危害,而如果我能嫁入古家,古非临顾及沈氏将门,主帅之位就不会旁落,才能不至于让泽兰无守城之将,无可用之兵。”
我不得不佩服昔日沈家家主的眼光,也不得不敬佩她们的忠心,为了“泽兰”,沈家可以说是倾尽一切。
“若你信我,就让我入古家门。”他的执念,何尝不是沈家的执念,忠君的执念。
我感动于她们的执念,可是
抬首,目光如口气一样冰冷,“我无法答应,毕竟古非临的赐婚请求,我是当着朝官和她的面答应下旨的,你该知道君无戏言。”
“端木凰鸣。”沈寒莳冷笑了下,起身与我对峙着,“你应该知道,我和你谈条件,是因为我有本钱。”
不喊皇上,不自称微臣,这胆量就是本钱了。
不等我有任何回应,他抛下一句话,“我会让你改口的,我沈寒莳想要的,就一定会得到。”
“是吗”我闲闲地弹了弹手指,“沈将军既然如此笃定,不如我们打个赌”
我的淡定让他很的眼闪过一丝意外,但是很快,这意外就被欣慰取代。
“你赌我不是寻常帝王,不会为三两句欺君罔上的话而动怒,那我自然也要做出点姿态么。”我抬起手腕停在空,五指虚张,“赌吗”
呼吸间,他思量了下,“赌什么”
“若你真的有本钱,不如我们斗上一斗,半个月内,无论什么事,只要你逼到我毫无对策就算我认输,这事随你意见,嫁相府还是嫁将门,你自己说了算。若你输了,从此以后你不能反抗我的任何话,如何”
“任何事”
我深深地点了点头,“任c何c事”
“任何行为”
再度重重点头,“任何行为,包括欺君罔上c抗旨不尊c率军逼宫c谋反叛逆。”
他眉头挑了下,眼神里含着深沉,“你居然敢拿这些出来跟我赌,你就不怕我”
不等他说完,我已经摇了摇头,“不怕,若没有本事让军队真正忠于我泽兰忠于我端木凰鸣,要谋反的迟早要谋反,要抗旨的终究会抗旨,我唯有真正赢你一次,你才会心甘情愿的臣服,数十万大军顷刻间成为我的手利器,这赌值得。”
“为了母亲遗言,这赌对我而言,也值得。”他的手抬起,与我清脆地互击,“半个月,互凭本事。”
我懒懒地起身,“我有皇权,多少占了便宜。”
他冷眸沉了下,“我有兵权,并未吃亏。”
当他踏步而去,我噙着深深的笑,望着他的背影,啜着冷茶,“我想加注”
我就知道,这种男儿睥睨天地,嗤笑世人,没有什么是他放在眼的,想要征服他,唯有真正地胜过他。
我“百草堂”里的普通茶叶,什么时候居然也这么香了还是杯冷茶。
在御书房待着,无聊地批着一份份的奏折,把这些奏折放在一起,厚厚一摞,我看着这叠奏折,将一个个名字记在心,冷笑着摇头。
“笑什么”一只手覆上我面前的奏折,“如此出神”
不需抬头,我也知道来的是谁。
在这帝王的后宫能如此从容来去的,还能是谁
这两日,容成凤衣几乎不见人影,花何不说,我也没问。
仿佛也是在刻意逃避他的消息,每日当我燃着香躺在床榻间的时候,就会想起那似真似假的交缠,枕上那淡淡的味道,更是勾引着我的思绪。
我与他,太亲近了。
只是,又不得不亲近。真正的戏,是最先将自己骗了,才能骗人。
我要骗清篱自己是端木凰鸣,我就必须真正做端木凰鸣,做容成凤衣真正的妻。要让大家相信我是深爱着容成凤衣,我就必须真正爱上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