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阵打斗声毫无阻隔的传入帐中,敲击着诸人的耳鼓,战马的嘶鸣声,咒骂声,伤员的哀嚎声,以及魔法弹撕裂空气所产生的呼啸声,由远及近的蔓延过来。
“真的只是三个人?”古烈特z哈依一把抓住已经骇的瑟瑟发抖蜷伏在地的小嘍啰的领口将他提了起来,阴森森的问道。
看着大头领这副恐怖的神色,小嘍啰一时间被吓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玩儿命似的点着头。
“轰!”
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响起,一枚巨大的风刃挟着一连串的爆鸣,声势惊人的直击而下,将一座经过元素魔法加持的坚固牙帐瞬间砸出一个3人大小的大洞。
“全都给我让开!老子倒要看看到底是哪个不怕死的,感在老虎头上拔毛!”烟尘渐渐的散去,一道鲜红的身影从破洞处冲了出来,大声咆哮着,血色的气劲布满全身,配上他那阴戾的表情,整个人看上去更像是地狱中爬出来的嗜血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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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脊上光秃秃的,没有一棵植物,阳光照在上面反射着青苍色的辉光,晃在眼里,刺目生疼。山下是一片巨大的峡谷,有一个小湖,碧澄的湖水清澈见底,甚至可以看到偶尔有几尾鱼儿在水中游过。也许是由于湖的缘故,又或许是峡谷地带风沙罕至,谷内生长着各种知名或不知名的草木,在这个人烟稀少的大荒原上,这里可以算是个很不错的绿洲了。峡谷的中央,坐落着一座数千人规模的巨大营寨,立于营寨正中央的旗杆上,一面画着血红色狼头图案大旗,正缓缓的随风舞动。
我正站在山脊上眺望着远处的那坐营寨,那个带路来的贼兵早已被打昏后丢在一边了,风很大,甚至能听到呼呼的声音,荒原上的风很是干燥,吹的脸上的皮肤都有些涩涩的感觉。理了理被风吹的有些散乱的头发,我自言自语道:“应该就是这儿了吧。”回头看了一眼二女,我不禁吓了一跳。
两眼冒着仇恨的火花,月儿直愣愣的盯着寨中的那面大旗,仿佛要用眼神将它点燃。全身轻轻的颤动着,似乎正极力压抑着什么。双手紧紧摶在了一起,柔白的小手上青筋隐现,十指几乎要抓进肉里去
“怎么啦?”我心疼的搂住女孩,柔声问道。
“就是那个图案不会错的我不会看错的就是那个图案”月儿梦呓般的喃喃自语,两行清泪划过面颊缓缓的滴落在地面上
“妈妈月儿马上就要给你报仇了”女孩的情绪似乎是有些失控了,我感觉到她全身的真气都有些紊乱了起来,迅速的在她的灵台穴上一拍
全身倏的一震,女孩伏在我怀里哀哀的哭了起来,双手紧紧抱的住我的腰,就像要把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发泄出来一般:“呜呜那些强盗的衣甲上画的就是那个图案呜我一辈子都不会忘的”
我爱怜的看着怀中的人儿,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轻轻的拍着女孩的背脊,此刻的她是那么的柔弱而无助,让人忍不住去呵护。
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就好像划破天际的流星,我举起右手朝着旗杆的方向缓慢的挥下。也没见如何作势,只是那么简单的一挥,却给人一种将空间都割裂的错觉,那短暂的一瞬,眼前的空间竟仿佛撕裂了开来,出现一阵不规则的扭曲。没有任何预兆的,远处那高大的旗杆被中分为两段,轰然倒下,压倒了边上的几座小帐蓬,激起了漫天的尘埃。
“我们走吧,虎豽!你留在这儿!”我回头阻止了正挥舞着战斧正跃跃欲试的虎豽,作为一行人中最弱的一份子,我实在不想一会儿还要分出心思来照顾他。
“不行!我父呃父亲告诉我,兽人族的勇士决不能做胆小鬼!”虎豽暗暗的吐了吐舌头,心道刚才一激动差点把“父王”给叫了出来,好险
“虎豽,你听我说,”我脸色严肃的看着他:“我们要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