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罗卜青菜各有所爱,那个貌美如花的少妇我是喜欢,但是我更喜欢的是那两个清纯如水的少女,我喜欢的是她们那种嫩嫩的怜惜感,不像你眼睛只盯着那熟妇的胸部,是不是给你个母猪你也敢上啊。”
牛胖一听也不乐意了,他为什么郁闷,就是因为县太爷的义女飞仙姑娘啊。自从上次一别后他就茶不思觉不香,那国色天香的娇颜,那喘口气都会颤颤的大,那站离十步都会闻到的幽幽兰香,令他再也无法释怀。
虽然他牛胖也是一成功男人,但要去追飞仙姑娘还要先过了张文炳那关,那个张文炳仗着自己是县太爷的侄子,在爱情争夺战上近水楼台先得月,还处处与他做对,导致牛胖基本已对飞仙姑娘不抱幻想,可想想那么诱人的美女不能归他所有,不能让他抱在怀中上下其手,那种失落那种惘然令人痛不欲生,所以牛胖最近才郁郁寡欢天天暴食。
现在这两位老兄亵渎到他心目中的天仙,纵然他得不到人家但哪能任其胡说八道,他自己愿怎么意淫就怎么意淫,但别人说出来就不行,这是他们有权有势的公子哥普遍心病。
飞鱼县一亩三分地上牛胖也是个人物,他家里米店粮铺还有猪羊行都十分有名,可以说他跺跺脚地皮都要抖三抖,虽然人家飞仙姑娘从来没正眼看过他一眼,但他自诩为清高,容不得别人对心目中的仙子污辱,于是趁着一股酒劲跳到那两个滔滔不休的家伙面前“呸,你们这两个腌泼才,飞仙姑娘的名声岂容你们随意污辱,给我闭上你们的狗嘴!
让牛胖没想到是,这两个酒客竟然也不是善类,虽然他们在飞鱼县没大名气,但平常敲诈勒索欺负个良家妇女的事做多了,二人并不认识这位飞鱼县大财主家的少爷,见他来势汹汹而且张口骂人也大怒了。
“你他妈从哪钻出来的肥猪,我们哥俩谈女人该你什么鸟事!”
牛胖大叫道:“你他妈说飞仙姑娘就是不行,老子我看不惯!”
两个酒客手上毫不含糊,猛地操起凳了砸向牛胖道:“你看不惯我们打到你惯为止!”
牛胖虽然胖但他确实是没有什么本事,再加上对方是以二打一,他根本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两凳子便被砸趴到地下,再两凳子后连叫都叫不出声了。
两个泼皮打完就扬长而去,酒店的老板追上去讨饭菜,二人大怒道:“要个屁钱,那个肥猪害得老爷们连饭都吃不消停,不老实把你的店也砸了,要跟向他要去。”
那个老板见这二人不好惹,便抱着息事宁人的态度认了。两个泼皮上了大街,其中一个有些担心地道:“刚才那小子锦衣华服不会是什么扎手的角儿吧?”
另一个道:“你瞧他哪个熊样,就算是个角儿也只是个软角儿,不用怕他,怕他们这种人我们以后用不用讨生活了,走,听说小戏馆新来了个唱小曲的,我们去看看。”
牛胖躺在地上打哆嗦,刚才吃下去的饭这刻全吐了上来,他想骂一张嘴却只是冒出一股馊饭来。突然眼前的光线一暗,一双大脚站到了他面前。
“这位老板,你是不是被人欺负了,我们飞鱼帮专替人出头出气,还兼收保护费看场费,只要你给价合理,让我们代人哭丧扮孝子都可以。”
牛胖努力睁着半肿的眼看清了眼前的人,眼前是个小矮锉子,他不由地一气地道:“我呸,就你这身材还替你出气呢,别让人打到没气就万幸了。”
小矮锉子往旁边一让道:“这位老板,以貌取人就是你不对了,我只是负责对外联系业务,要出马自然还有别的兄弟,你看看我身后这两位,人高马大雄壮威武,你现在这样子肯定是被人欺负了,要找人出气只消花上五枚铁币包你满意。”
“什么!”牛胖可是清楚五枚铁币的价值,买五房妄都够了,他们帮人打架竟然张口就要五枚铁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