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恰好把我的一条胳膊夹在中间,还故意磨蹭了两下唯恐我感觉不到。
“这位少爷好英俊啊,不知怎么称呼?老鸨用‘嫩嫩’的声音问道。
我打了一个冷战,第一次进这种风月场所紧张是难免的,不过我是老婆满屋的人岂会被这点小场面给吓倒,若是那样还不被张关等人看不起吗,定了定神我淡淡地推开老鸨道:“在下太医院的赵钱,老板娘好丰满哪,只是呵呵,年华已逝在下不感兴趣。”
万礼财和张守仁对望一眼,二人原本以为我会做腔作势清白一番,没想到竟然是这么地入乡随俗,原本还有些许戒心二人此刻也不由的一松,万礼财对老鸨挥了挥手道:“去,去,唤个年轻的姑娘来,别污了赵神医的手。”
“哟,原来这就是赵神医哪,您能来我们花天酒地楼真是我们的荣幸,姑娘们,姑娘们快来呀,能救活死人的赵神医来我们花天酒地啦”
汗,这家店名字还真直接,竟然叫花天酒地。老鸨一阵鸹噪立刻从屏风后出来一群美女,是真的美女,人家双城国出产美女这名声不是吹的,只是档次比我老婆们还要逊许多。
万礼财应该是常客,他不理会老鸨的过分殷勤带头向二楼去,却见一个龟公急匆匆下楼来,他凑在老鸨耳边低声了几句,老鸨的老俏脸一变,“什么!这个丫头竟然如此大胆,那双星伴月厅是每天必须给万部长专留的,她怎么能允给别人。”
万礼财人没有精神但耳朵却很尖,他从楼梯上退回两步道:“怎么回事儿花老板,今天来的都是贵客,你是不是觉的我户部面子没有你们胆王府面子大啊。”
原来这里是胆王府的地盘,想想也是,要开这种娱乐场所没有人罩着能行吗,一个内王爷而且是八爷中的老二,开家五星级妓院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那龟公在旁边似乎有些幸灾乐锅,大概楼上那个丫头得罪了他,此刻他等着看人家光景呢。张守仁离龟公最近,不知道是不是有意显摆自己的威风,他默不做声但却突然踢出一脚,那幸灾乐祸的龟公被他踹翻了两个滚,吓得几个姑娘失声尖叫起来。
张关一身盔甲原本想上楼换下来,此刻他向前一站威风地大喝一声:“给我打!不长眼的狗奴才,别以为这里是中城我们中都卫管不着,就算是前都卫所的边浪也要给我们面子!”
我与张关几次相见都是在内城皇宫中,他表现的还算温文尔雅,我找人去打听他们父子的行事作风也是怕被那天给我带路的小公公欺骗,没想到今天自己亲眼看到了,他们官威的确很大。
老鸨被张关的一身装甲给吓坏了,她当然知道这些人是谁,中都卫那是皇上亲军中的亲军,而且张守仁和万礼财还是庞太师的手下宠人,胆王爷虽然尊贵但是没有实权哪,今天把他们得罪了,户部和中都卫不会让自己好过,胆王爷那边自己也交待不过去,她心头把楼上那丫头给骂了一百遍。
听着身后那个龟公被人当场打的像猪一样的惨叫,老鸨脸色吓得苍白,她扑通给万礼财跪下了,“万部长,张都卫,这c这都是一时疏忽啊,看在胆王爷的面子上,你就饶过我们这一次吧,下次再也不敢了,那双星伴月厅以后永远不敢招待别人了,都怪那小骚蹄子,她偏要干什么领班,这不给领出祸事来了,大人们,这次高抬贵手把我们放了吧,我给你们磕头了。”
那龟公被人打的满脸是血,形状极惨,楼上突然冲下一个姑娘扑了上来,“小油子!你们为什么打他,别打了,别打了,求求你们”
姑娘看样子应该是楼上的坐台小姐,这个龟公大概是她的相好听说他在下面被人打,这位姑娘就冲下来了,看来还算蛮有情义。
张守仁原本全身武装,万礼财突然给他使了个眼色,看了看他的剑又看了看那位姑娘,又看了旁边皱着眉头的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