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岘港有四个港口,其中三个为军港,各港口可停泊万吨以上海轮。建有三个飞机场,其中岘港机场可容纳数百架喷气式飞机。水陆交通便利,南北铁路和公路均经过此地,战略地位十分重要。
我旁敲侧击地问起月南人的事,沈浪花吱吱唔唔不肯回答,还暗示我们想在这里干下去就不准多管闲事,否则自己吃亏不说,还要给她们惹麻烦。
捕鱼的大部分收入用来购买柴油和维护捕鱼设备,因为沈老爹刚增一副大网所以才想到要雇人,不然以正常月薪,三人每月千多元,他们根本负担不起,这还不算伙食费,要知道三个大老爷们每顿饭可不少吃,一锅米饭让朱达和蔡宝儿全就着鱼汤给吃光了。
下午三人在沈浪花的带领下去海边渔船补鱼网,顺风号渔船是条柴油动力的铁壳船,破破烂烂不知道已经有几十年的历史,上面用油漆歪歪扭扭写着‘顺风’两个大字。
船上的活我们是一样也不会,好在也不复杂,经过一天半的时间全部熟悉了,然后就是随着渔船出海捕鱼,原以为事情会很简单了,可谁知道捕了两个周的鱼,啥事也没办成。
顺风号一直在中沙群岛海域转悠,最远向南也未曾到达过礼乐滩c双子群礁等地,那边有飞驴和明岛的守军,沈老爹应该也是怕出事情。
可渔船不出事情我们的工作就进行不下去,每次和他们提及找人给渔船护航,他们都讳莫如深的避开了话题,再多说就不理人了,我们试着接触了一下其他渔船上的渔民,个个都是这么个样子,气得我真想让桃子来分析一下他们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可转念一想,好不容易自己出趟任务,还是认真完成吧。
这些日子对朱达和蔡宝儿来说简直就是在练狱,赤道附近的太阳十分毒辣,晒得三人肤色都变了样,每天都是白米饭和鱼汤,吃得嘴里淡出个鸟来,刚开始吃时大呼新鲜的热呼劲早没了,现在闻到鱼味就吃不下饭。
不过最高兴的人莫过于沈老爹,因为这段时间我们打上来鱼的数量一直是小岛上几艘渔船的佼校者,扣除所有费用他每次出海还能多赚个一两百块钱,如果我们给他继续干去,相信用不了几年他可以把破船换成新的了。
这天晚上三人睡在渔船里商讨办法,朱达道:“照我说明刀明枪打一架算了,这样耗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你们不是想在这里当一辈子水手吧。”
我道:“当一辈子是不可能的,不过最起码我们也体数到了渔民的生活情况不是,这里的渔民都不肯说实话,我估计这里头有问题,这两天要把这件事情查明白。”
蔡宝儿道:“你们查吧,我是没有力气了,每天光吃鱼和米饭我都快饿死了。”
朱达道:“菜包子你总是不吃饭,不饿死才怪呢,不知道是谁刚开始说鱼汤泡米饭是天下第一美味的,现在又成这样子,你丢不丢人。”
我道:“咱们也不能干等下去,我看就按照你们以前的构想,派小股人员上月南驻军的岛屿骚扰一下他们吧,把他们搞烦了让他们主动出来找事儿。”
朱达道:“早就应该这样了,我这就安排人去做。”
蔡宝儿道:“我申请参加行动,哪怕能分到块压缩饼干吃也行。”
“嘘!”我提醒二人禁声。
朱达低声道:“什么事儿?除了海浪声没别的呀。”
我压低嗓音道:“别出声,我听到有人潜上岸了,咱们出去看看。”
三人穿着大裤衩模出渔船,我们这艘渔船停泊之处比较偏僻,旁边又有岩石遮挡,一般人很少能发现。三人趴在岩后,只见不远处的海岸上几个人影悄悄在移动,朱达对我比了比大拇指,“好样的赵司令,你的耳力越来越灵敏了,兄弟我不得不佩服你。”
蔡宝儿道:“朱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