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个小家伙,被泡在红酒里还能玩的这么,看来还真是低估她了。
这个小女人,还真的是与众不同……
看戏的女人们在慕如一这里讨不到便宜,陆续散去,慕如一耳根是清净了,而她也是彻底清净起来,灯红酒绿莺歌燕舞里唯有她落寞的被浸在酒水里。
起初大家对红酒泡女人这种方式是倍感新奇与诧异的,正是因为如此,当慕如一落入酒水中引来无数道视线悱恻交织。
时间久了,新鲜感过了,慕如一便被遗忘在了这个醒目的角落里,这可是大厅中央的位置,那帮人都觥筹交错到角落里去,远远的将她隔离开来。
她头上是一盏硕大而华丽的欧式宫廷吊顶灯,本来是相当明亮的,奇怪的是,自从那帮人陆续散去后,那灯旋转起来,光线由明黄色转变成忽明忽暗的紫色和绿色,时不时的打在琥珀色的液体上,也打在慕如一毫无血色的脸上,更添了几分落寞。
十分钟过去了,慕如一还能若无其事的看着男人女人们跳舞,十五分钟过去了,也还能在人群里搜寻着那个混蛋的身影。
而半个小时过去了,慕如一口干舌燥,手臂酸痛,皮肤开始有烧灼的感觉,什么心思都提不起来了,只想尽快脱离这里。
不管是什么类型的酒,里面都是含酒精的,必定是酒精渗透了肌肤,不然不至于有如此灼烧的感觉。
慕如一动动手腕,那个混蛋捆得够紧,一点活动空间都没给她留,只是不致于嵌进她的皮肉罢了。
脑海中闪过电视电影里的镜头,有人被绳子捆住手脚,找个尖锐的东西磨几下,将绳索磨断便可以脱身。
这浴缸光滑的能照出人影来,跟尖锐半点血缘关系都没有,那该怎么办,慕如一还是将手腕动了几下,这一动不要紧,反而更紧了。
这个混蛋!怎么捆的这丝带啊,跟智能手铐似的,越动越紧,还给不给人活路了!
“皇甫烈,你变态!恶魔!我诅咒你!”慕如一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身子不安的扭动着,琥珀色的液体表面翻滚出一片片水花。
悠扬的舞曲里,慕如一的嗓音尖利的宛若一道闪电划过晴空,而人们却根本就置若闻,她的声音落入无边无际的幽谷,一点回响都没有。
“水!水!我要喝水!”
喊到最后,慕如一嗓子哑了,声音微弱的只有她自己能听见。
灼痛,在皮肉里蔓延,最后,侵入血液和骨髓,像千万只蚂蚁在体内啃咬,慕如一眼皮沉重的再也抬不起来,很快不省人事。
若不是她的手臂被固定着,头可以露出水面,恐怕她要溺死在这红酒了。
琥珀色的液体围绕着她细白的脖颈,眼睛紧紧闭着,纤长而浓密的眼睫毛在脸颊上遮出一小块阴影,这场景,活脱脱一副美得不像话的油墨画。
“烈少,我好累哦,不如,我们去休息?”妖冶的女人攀住皇甫烈的脖颈,眼睛里闪着期待的光,嫣红的嘴一张一合,喷吐出浓烈的酒气。
皇甫烈将那双手臂从脖颈上移开,唇角勾起似笑非笑:“你是不是太高估你自己了?我说过需要你?”
女人局促不安的站在那里,唇噏动着,眼神呆滞,嗫嚅着:“烈……烈少,我……我……”
皇甫烈才懒得听她说什么,转身傲慢的离去,他的床,不是什么女人都能上的,他想要的,谁都躲不过,而不想要的,谁都别想往上贴。
而今天,在诸多女人堆里穿梭来去,不记得和哪些女人喝过酒,也不记得和哪个女人说起了暧昧的段子,脑海里却总是在反复回放一个小女人的脸。
酒喝了很多,意识却没有因此而混沌,反而清晰的很,皇甫烈体内有一股燥热在涌动,这股燥热为那个泡在酒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