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病床上。
凌小昔挥手示意r一se退开,她识趣地用为她购买午餐的理由,离开了走廊。
等到她的背影消失后,凌小昔才静静地看着房间里的男人,心情格外复杂。
“如果你知道,白珍珍趁着你重伤昏迷,入主左氏,你会不会气得从病床上跳起来呢?”她的嘴角浮现了一丝诡异的浅笑,似乎在期盼着,他蹦起来的画面出现,只可惜,回应她的依旧是房间里死一般的安静。
凌小昔幽幽叹了口气,“这样的你,真的让我很不习惯,我宁肯你和我斗嘴,和我争吵,也不想看见你这副虚弱的样子。”
手指无意识的在冰冷的玻璃上圈圈画画,连她自己也没有注意到,她此刻的表情有几多担忧,几多悲痛。
身体在轮椅上轻轻颤抖着,狠狠吸了口气,不去看病床上的男人一眼,转身,挪动着轮椅,前往医生的办公室。
询问过左宵默的病情后,凌小昔的心沉甸甸的,他的情况并不太好,那一枪,是对着他的心脏射来的,只不过因为他及时避开,所以打穿了胸口,刺穿了肋骨,如果再偏离少许,就会直接命中他的心脏,对方摆明了是想要他的命!
“真的是白珍珍吗?”凌小昔坐在轮椅上,沉思着。
她琢磨不透白珍珍这么做的理由,一个能够为了留住男人,不惜找人代孕的女人,真的会为了继承他的财产,对他狠下杀手?难不成是因爱生恨?除了白家的人,凌小昔想不出还有谁会这么做,但她没有证据。
“叮铃铃——”口袋里的电话毫无征兆地响了起来,凌小昔窸窸窣窣地从病服里掏出手机,来电赫然是邵启鹏的。
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她有些犹豫,在这种时候拨通自己的手机,定是为了昨晚的事。
“喂?”犹豫再三,凌小昔仍是接通了手机。
“你现在情况怎么样?我听说昨晚,你们遇到枪击了”邵启鹏忧心忡忡地问道,刚醒来,他就听到了这个消息,躲避开别墅里的监视,拿回自己的手机,立马就和凌小昔进行联系。
他的担忧与焦虑,毫不掩饰,甚至连往日清润的嗓音,似乎也多了几分急迫。
“我没事,出事的人是他。”凌小昔平静地开口。
“你没事就好。”邵启鹏可不会理会左宵默的伤势,听到她安然无恙的消息,提高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
“启鹏哥哥,”凌小昔轻轻唤了一声。
“恩?”邵启鹏轻轻呢喃一句,对她亲昵的称呼很是满意。
“帮我一个忙。”除了他,似乎并没有人能够帮助到自己。
“什么忙,你说。”只要她开口,不论是什么事,他都会答应。
五年前是这样,五年后的今天,依旧还是这样。
“帮我密切留意左氏的动静,在暗中”凌小昔低声吩咐几句,手掌轻轻无助嘴唇,嗓音极低,哪怕距离她异常接近,也丝毫听不到她在同邵启鹏说些什么。
听完她的要求,邵启鹏迟疑了几秒后,才咬牙答应下来:“好,我会按照你说的去做。”
他的答复,让凌小昔明显放松不少,脸上不由得浮现了一丝浅笑:“多谢。”
“你我之间,有必要这么生分吗?”邵启鹏戏谑地笑道。
只可惜,此时此刻,凌小昔并没有和他开玩笑的心情,寒暄几句后,便将电话挂断。
一连三天,除了左若欣和纪文修,竟再没有一个人来看望过他,凌小昔把小宇交给纪文修临时照顾,并且三令五申,不许对方把左宵默的病情告诉孩子,不愿影响到孩子的心情。
至于白珍珍,她的心思似乎都放在左氏集团上,丝毫没有要进入医院看望左宵默的迹象。
凌小昔愈发确信,她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