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张晓被他一刺激,当即口不择言起来。
咯咯
张晓的话还没有落地,突然,一声猫叫似得怪笑在背后响起,我顿时浑身一颤,背脊僵硬住。
“默默你怎么了?”吴淼见我愣住,转头问我。
“没事儿,我们回去吧,明天再来看她。”
医院阴气太重了,我实在待不下去,明明已经三月的天气,人家都开始穿单衣了,我穿着厚厚的棉服,还偏偏觉得冷的浑身起鸡皮疙瘩。
走在医院昏黄的路灯下,总感觉身后有很多东西跟着我,在耳边轻轻地吹着风。
我习惯性摩挲着右腕上的玉镯子,脚步却来越快,不多时,已经将吴淼甩在身后。
“默默等等我。”吴淼一路小跑着追上我。“你怎么心事重重的?”
我冲她摇摇头,故作轻松道:“没有。”
其实,我在想病房里听到的怪声。咋一听像猫叫,可细细品下来,又觉得有点儿像婴儿的啼哭。
只是那房里,就张晓一个怀孕一个月的孕妇,哪里会有小孩子呢?
晚上,回到宿舍,已经接近十二点,阿姨责备了两句,让我们以后不要那么晚回来,说女孩子在外面呆太晚了不安全,而且我们俩还长得那么漂亮。
额阿姨夸我们漂亮,好像还不错的感觉。
何清音和男朋友在本城近郊的景区去玩了,朱暖言爱学习,作息习惯极好,早早就睡下了。
吴淼兴许累了,回到宿舍洗漱后立即睡觉,难得一回没有看通宵小说。
我没有睡意,打开电脑,上网查资料。
什么资料?
有关如何捉鬼的资料,我见鬼,但我不会捉鬼,所以我决定自学成才,呵呵
网上的资料繁杂,道教佛教个成一家,下面有又有很多不同的小派别,如此繁复浩大的信息量,砸进脑袋里,当场令我头晕目眩,完全找不到东南西北。
而且,网上的东西,真假难辨啊。
算了,这东西得有实际应用,才记得牢,看得头侧。所以,我也不急于一时,暂且走一步算一步吧。
晚间,何清音连夜往回来赶,大早上回到宿舍,放下行李,拽着我和吴淼就往医院赶。
何清音十九岁,身材和性格一样火辣,身材凹凸有致,d杯性感女神,行事一向风风火火。
据说张晓和贺逸文争吵后,也不知是不是动了胎气,肚子疼的在床上直打滚。
朱暖言老早就去了教室,她又是心思单纯的女孩子,我们抱着不污染她心灵,同时也尽量不让事情被更多人知道的双重考虑,并没有通知她。
我们到达的时候,张晓正坐在床上和贺逸文吵架。
何清音看不惯他吊儿郎当,不拿张晓当回事儿的态度,把他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何清音骂人可是一套一套的,从不带半个脏字,可就是让你肉疼加心疼。
贺逸文本就理屈,挨了一顿骂后,悻悻地出了病房。
张晓看见我们三个,眼睛立即一红,眼泪看着就往下掉。
“都是我太傻了,以为他是真心喜欢我,结果”
“张晓,那是人渣,等这件事儿完了,你们就分了吧,不值得把青春和心思都浪费在他身上。”何清音坐在床边,握着她的双手,安慰道。
何清音是个感性且爽直的妹子,向来有啥说啥。
“嗯”张晓啜泣着点点头。
在她们俩倾诉衷肠的时候,我一直处于极大地煎熬当中,因为我总隐隐约约听见,屋里类似婴儿啼哭的声音。
“张晓,这孩子你们要吗?”我顶着巨大恐惧,硬着头破问道。
张晓用纸巾摸了摸眼泪,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