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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得不承认,那个乌春自己虽然长得不怎么样,可他的医术却很神奇——同样是乌七麻黑的中药,别人的喝下去,不见好转,他的喝下去,我的伤口却不再发炎红肿,开始渐渐愈合了。

    这日,宗望又来看我,还给了我一些药膏,让我抹在伤口上,说是可以减淡疤痕。我狐疑地望着他——难道他发现了什么?应该不会呀,我自认凭我在戏剧社团二年的功底,已然掩饰得很好,完全没有了初扮男人时的生疏——小凤差不多天天都来,却毫无所觉就是最好的证明。

    虽然很想非常有骨气地拒绝,可是,我不得不承认:人,真的是一种贪得无厌的动物——当初我以为右手不保,一心只想保住一只手不成残疾,今日伤势好转却又不愿留下疤痕。所以,尽管很不甘心,也只得在他那似笑非笑的注视下接过药膏。

    “又有什么事啊?”不知道为什么,他越是对我友好,我反而越是怀疑他的动机。所以往往对他就没有好脸色——奇怪的是,他好象一点也不在意,总是笑脸相迎。

    “今日是河灯节。听说将写上心愿的花灯放到河中,若能顺流飘到对岸,而灯不灭,便可愿望成真呢。不如我们也试试啊。”他笑容可掬地邀我。

    “不去。想不到颜兄居然还信这些?”我白他一眼,兴趣缺缺。

    “就这样说定了,日落时,我派人来接你游河。”他笑笑,当没有听到,径自下了决定,转身走了。喂?哪有这样的?人家还没答应呢!

    到了傍晚,桑满——那三个铁塔,原来叫桑满c柘满c萨满,名字怪得很——僵硬着一张脸站在了我的院外。

    “你回去吧,我没兴趣。”我挥挥手,想打发他走。

    “不行,主上说了,要是不能带叶公子上船,就军法论处。”看得出来他对自己被派来接我,很不满意,脸臭臭的,但却还是固执的要带我走——居然还搬出军法从事来吓我。

    我白他一眼“是家法处治好不好?”所以说人一定要有文化,象他这样哪有不闹笑话的理?终究我还是拗不过他,几乎是被强行带走了。

    秦淮河上,今晚是热闹非凡,所有大大小小的画舫c官船c小舟好象全都挤到了河面。丝竹器乐c莺歌燕舞,统统出笼,好一幅天下承平c普天同庆的秋夜游乐图!

    颜宗望一袭白衫飘飘,负手立于船头,一派风雅清逸——对我的白眼视而不见,微笑着递给我一只玉兔灯“不知叶兄有何心愿?”

    虽然我很想掉头而去,可是面对那么可爱的一只小白兔,我实在是说不出拒绝的话,只得伸手接过来,拿到眼前细细把玩——太狡猾了吧?利用这么可爱的小动物来逃避我的怒气。

    “有何心愿,不妨写下。虽然未必可信,但权当是入乡随俗,也无不可啊。”他笑容可掬地劝诱着我。

    “是不是不论什么心愿,都能实现?”我睨他一眼,有意想要刁难于他,倒想听听看他怎么回答。

    “但写无妨,就算河神不帮你圆梦,为兄也一定让你心满意足。”切,他倒是脸皮厚,居然自认比河神还厉害。

    “你当自己是谁啊?”我瞪他一眼,伸手指着他的鼻子,正想再抢白他几句,却被他一把握住了手,他深深地凝视着我,眼中露出一份似曾相识的热切的光芒,令我不经神思恍惚,几疑梦中。我慢慢地低下了头,避开了他的视线。

    “主上,有客人来访。”柘满神态恭谨地通报,让我长吁了口气,我乖机挣脱他的钳制,拿着灯走到了窗边。

    “就说我不在。”宗望一脸的不耐,懊恼地吩咐。

    “主上,这”柘满一脸为难地看了我一眼。

    “你有客人,我不方便留在此地,告辞。”我看懂了柘满的意思,主动求去。

    “你不必走,”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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