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象我们现代,有名医坐堂门诊,挂号就能看病?在这人有贵贱高下之分的时空,老百姓要想生存,其困难又岂是我们想象得到的?
那本连环画能不能洗脱怀远的罪嫌,我不得而知,却为我带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已是不争的事实。
当我昏睡两日后,跨出自家大门,想去湖边散步时,一眼便看到了一个白衣男子负手而立,站在我的家门前,那样子似乎已经等了很久。
听到我开门的声音,他转过头来,微笑地和我打招呼,仿佛我们早已是多年的好友“叶兄,别来无恙乎?”
“你是?”我上下打量着那张似曾相识的俊颜,脑海中却怎么也拼凑不出和他有关的记忆。
“忘了?《鹊桥仙》啊。”他倒也不生气,好脾气地提醒着我,见我恍然大悟,遂展颜一笑“在下颜宗望。”
怪了,难道天然食品真的有那么好?怎么古代的俊男美女那么多?我瞪着他那张洒脱飘逸的俊颜,突然有一股想揍他一拳的冲动——没事长那么帅就算了,动不动笑得那么勾魂做什么?卖笑的啊?!
“几日不见,叶兄好象容颜清减了一二呀。”他一脸的关心“可是身体有恙?”
“是旧伤,不碍的。”我淡淡地一语带过——难不成他是神医?还能帮我治好手伤?
“如是旧患,叶兄可要小心了。刚好我家中仆人略懂一点歧黄之术,叶兄如不嫌弃的话,可否让他帮你把把脉?”他一脸的关心——好家伙,出门还带着家庭医生跑,看来也不是个什么省油的主。
“找我有什么事?”我没有多余地问他是怎么找到我的——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定是小凤的那盏灯帮了他的忙。我只是奇怪,萍水相逢的他为什么要帮我?
“叶兄一向是这么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吗?”他仍是笑脸相迎“看来,叶兄正要出门,相请不如偶遇,不如我们结伴同行如何?”
是偶遇才怪,不过他这么有诚意,倒让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反正一个人也是无聊,就同他走走,也没有什么损失。
想不到他说的随便走走,居然是把我带到妓院里!望着周围那些偎红依翠,脑满肠肥,一个个喝得醉熏熏的男人,我一阵恶心,掉头便想离开月明楼——没想到他看上去俊朗飘逸,人品不错,骨子里却风流放浪得很。
“叶兄,请稍安勿躁。”颜宗望此刻却拉住了我的手——我拷,为什么偏偏是我受伤的那只?痛得我差点流下泪来,只得乖乖地跟着他走上去,进了二楼的一间雅室。
房里并没有我想象的大红大绿,俗不可耐的摆设。反倒布置得简洁明快,没有一点脂粉气。不象是风尘女子的闺房,倒似一般的住家。屋里也没有坐着姑娘,倒是有三个壮硕魁梧的关西大汉。
现在是什么情况?难道他把家隐藏在妓院里?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想要掩饰的是什么?他带我来这里的目的又是什么?他到底是谁?这许多的疑惑在我心头交错闪现,我面上却已能做到不动声色——经历过那么多的劫难之后,我早已学会见怪不怪了。
见颜宗望带了我进去,屋中三人全都躬身而立,面露惊疑之色——难道在这秘密基地里,我是第一个进入的外人?
“乌春,这位叶兄手臂有伤,你帮他看看。”宗望轻描淡写地将我交到了刚从内室里走出来的一个清瘦的老者手里——原来他一早发现我右手受伤,才故意拖着我的右手?!
我瞪他一眼,心有不甘:“这家伙自己长得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你确定他真的会治?不会把我弄成残废?”
“放心吧,乌春是我c呃我家中最好的大夫。普通的刀剑之伤绝对不在话下。”他倒是神情自若,满不在乎。给他做试验的可是我耶!另外三个大汉见我质疑老者的医术,都面露不愉之色,大抵是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