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冉冉,流水哗哗…一晃三年过去了。
三年前江湖中出现了一家白吃客栈。所谓“白吃”,顾名思义,就是“白吃”,但不是任何人都可以白吃,否则直接叫济善堂不是更显然。
之所以叫“白吃”客栈,江湖中流传着一个古怪的说法,就是白吃客栈的第一条规定:“凡相貌英俊,气度儒雅,文采斐然,技艺超群的中年大叔均可以凭借脸面到白吃客栈白吃。”
江湖难测,悠悠众口自然免不了传言谣言与恶言,有位好汉说:“白吃客栈之所以叫白吃客栈是因为店主人叫白痴!”那位女侠飞起一脚,讲到:“你丫才白痴。人家店主人明明应该叫花痴。放着好好的生意不做,到处调戏人家夫君。”(e……那其实应该叫色魔才对。)
对于这些无礼的传言店主人司空见惯也就不予计较,白吃客栈第二条规定:“来的都是客,全是嘴一张。摆上一大桌,银票收整张。”
打打杀杀总伤和气,白吃客栈一向以和气闻名,对于造谣生事者,见到该门派的人露宿客栈,吃饭饮酒也是一样的热情服务,菜色俱佳,无非是结账的时候要上那么三十两五十两的银子做消费而已。
这一日店主小白终于因无事可做只是忧思过度心情烦闷决定到店里走走,看看今日收集到的美大叔图谱。不想今日生意出乎意料的冷清,脚还未曾如店门,掌柜先生就飞扑过来:“大姐大,求求你了,快把她弄走要不不光是客人,连我们都要作鸟兽散……”
尚未来得及开口,只听得一阵嘶哑凄切又刻意嗲出来的声音:“琉璃我离了哀牢山,将身来在大街前,未曾开言我心好惨,过往的君子听我言……”
小白不由天昏地暗,我这一辈子也没听过这样的难听的杀鸡叫。“琉璃,你给我闭嘴!”
“咦?小白,你干嘛带个面具在脸上,无端让小奴家想起雪哥哥。”琉璃自大上次在小白店里听了rap版的京剧以后,动不动就像罗玄一甩手帕,频频拭泪,小奴家小奴家的称呼自己。
小白气不打以来,一把扯下脸上的“面具”,骂道:“你家面具长成这副德行。这是面膜好不好。说吧!罗玄又怎么着你了。都当孩子妈的人了还三天两头跑到我店里诉苦。”
“呜呜……小白。玄哥哥他……他。他他他。”
“他不理你了是吧?他对你凶了是吧?他叫你刷碗是吧?叫你给孩子换尿布了是吧?”
“呜呜……都不是。”
“哦。玄哥哥总算有点儿新的了。”
“呜呜呜呜……玄哥哥他……他有外遇。”
“噗”一口可乐喷出去,小白拍案而起“他娘的老罗,连我都不考虑,他外遇别人。说是那座山上的那只狐狸,老娘我平了她祖坟……”
琉璃黑线!!!他貌似是我老公吧?额、、我怎么这么苦的命,身边连一个不惦记我老公的人都没有(丫丫,抗议……):“不知道……”
“什马?”
“呃这个怎么说呢”
“你不是发现玄哥哥领子上有胭脂印迹吧!”
“当然不是。”
“女人头发?”
“就是没有我才心慌……”
小白气结:“放心!罗玄不会喜欢没有头发的女人的。我对他的品味很有信心”
“我不允许他吃着我做的面条心里想着另一个女人……”
小白补充“是女病人吧?”
……
琉璃的自叙:
事情是这样的。
“玄哥哥,你明天又去采药啊?”
“嗯”
“唔…那个可不可以……嗯,玄哥哥……”咬手指。
罗玄大窘:“不是说好了,萝卜(罗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