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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野

    这一次把叶子扔在家里她一定不会孤独,她不会像一只听话的宠物一样不会踏出家门半步,她要从那金碧辉煌的房子中走出来,然后去廓落的练车场去学车,把叶子交给陈默我很放心,并不是因为我了解陈默,他只是我托朋友找来的一个教练而已,只是因为叶子是美丽的,男人都喜欢美丽的女人,特别是叶子这样的女人,美的像一只薄薄的玻璃瓶,一碰就会碎,男人怎么忍心去伤害?男人是最懂得怜香惜玉的,所以我相信他一定会保护好叶子的。

    一个没有事业c没有金钱c没有地位的男人就是空的c像两张贴在一起的纸一样单薄,没有女人愿意靠在他的肩膀上,但这并不防碍他保护女人。

    陈默就是两贴在一起的纸,美丽的纸,我不会担心叶子会爱上他,纵使会,我也没有什么可怕的,因为我的手把两张纸揉烂在手心是绰绰有余的。

    把纸撕烂的时候我们会听到它的哭泣声,可是把它扔在水里的时候,它连哭泣的能力都没有,就会粉身碎骨。

    我想我的叶子,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女人,那个像猫一样蜷缩在我怀里的小女人,尽管我的身边不能没有女人。

    西方女人身上的雌性味道很浓烈,那浓烈的动物气息总是引起男人的动物本能。

    卡菲尔是个蓝眼睛白皮肤的女人,她总喜欢穿着三点端着红酒在我的面前走来走去,那颤动的在小的不能再小的胸罩内爆裂着,透明的内裤挡不住浑圆的臀部,点缀着女人最美的私处。

    最不同的是在西方女人的床上,东方男人不用费吹灰之力就会享受到完美的性愉悦,但是被压在女人的身下,多少有点被欺压的感觉,她们的动作不是单纯的动物式的狂野,而是别出心裁的情调。

    和她们在一起会有别有洞天的滋味,在那美妙的过程中我会忘掉一切,包括叶子,但是完了之后再看她们我就会没有任何感觉,她们退化成了真正的工具,然后我会叫她们下我的床,从我的视线中消失。

    我是不会让那生硬的没有感觉的工具睡在我的床上的,在这个世界上我只会让一个女人在我的怀中入睡,那就是叶子,我最最深爱的女人。

    想叶子的时候我就会给她打个电话,不管是深夜还是凌晨,她的声音飘洋过海,像是来自梦中,永远都不懂得苏醒,梦呓般的短暂,断断续续,时重时轻。

    一个女人柔弱的声音要穿过遥远的空间也是需要时间的,也是需要跋山涉水c历尽艰辛的,那荆棘载途中才跋涉出来的声音能不虚弱吗?能不疲惫吗?何况这声音来自我弱不禁风的叶子。

    听到这样的声音我的心能不疼吗?

    所以我不再给叶子打电话了,我不想她那孱弱的声音把我的心扯疼,我情愿让相思之绳把我的心捆绑。

    心与心相连的那条线被时间和空间抻断了,成了沟,成了壑,粘不上也跨不过去,就连爱也不能将沟壑填满,我们只能遥遥相望,任痛苦的泪水滴尽那深不见底的沟壑。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时间能带走生命,划出痕迹,可是它却不能带走因生命而存在的情感,带不走因情感而存在的相思。

    从来不相信什么“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爱就是要拥有,爱就是要天长地久,没有人愿意守着那些可怜的记忆顾影自怜,只有握在手中的东西才是确确实实存在的,只有捧在胸口的东西才是最真实的,不是吗?

    叶子是属于我的吗?她无论放置在哪里都是我的吗?

    我爱她,我说我已经把她当成我生命的一部分,可是她却是一个能从我的生命中脱离出来的生命,能独立于我生命的生命,这就是表示她是存在于我生命之外的东西,如果有一天我不小心把她丢了,我会伤心,我会哭泣,但我一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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