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
车在公路上行使着,我没有办法忘记那个叫叶子的女人,她似乎是一个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女人,她的身上没有一个首饰,也没有一点脂粉气息,更没有一句多余的话,干净的像是没有受到过尘世的熏染。只有当我看到她那双迷茫的眼睛的时候,我才能看到完美背后的她的心碎,我似乎能看到她那沦肌浃髓的痛。
看到她,我就有一种要把她捧在掌心的冲动。而她却是一颗滚动的水珠,随时都可以从我的掌心滚落。
她那小小的孱弱的身体总是让我有揽在怀里的冲动。她不是丰乳肥臀,但是她身体上的每个部分都很精致,充满难以言喻的诱惑,面对她的身体我就会有一种要侵略的冲动,会产生一种要蹂躏她的罪恶念头。
在那个下雨的如黑夜的白天,她的身体就躺在雨水中,像一片飘零的叶子,然而雨中的叶子是最美的,清新c透亮c又带着憔悴的裂痕。
她的被雨水涤荡过的身体是着的c冰凉的,有着看不到却能感觉得到的伤痕,她身体的曲线已经被冰冷拉直,当时我真有一种把她那条孱弱的直线卷起来放到怀里的感觉,我的心在那一刻感到了疼痛,是为她而痛。
也许是缘分,在那个大雨如注的浑浊而又混乱的世界中,我的眼睛却能清晰地看到昏倒在地上的她。
当我把她放在我的车里的时候,我如获至宝,可是我担心她会死,我总感觉她是一颗小小的水珠,遇到太阳就会蒸发到空中。
当医生说她只是暂时性的昏迷的时候,我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当她一丝不挂地躺在我宿舍的单人床上的时候,当我面对她小小的柔弱的身体的时候,我没有一点欲念,并不是她不美,是她美的让人心疼,让人不忍心去侵犯。她的身体纤弱的可以装在花瓶里,但却是柔软的,娇嫩的,没有一点瘦骨嶙峋的感觉,她的肌肤白里透粉,娇弱却不病态。
她的内心是疯狂的c是挣扎的,她那安静的外壳不是伪装的,是被压抑和遗失铸造起来的。
和我的她是傥荡的c也许那种傥荡是发泄的一种方式,她的张扬的身体能把我的怜悯之情冰冻,能把我身体的最本能的东西和最自私的占有欲燃烧到最高点,于是我想把她撕碎,我拼命地蹂躏她,用肮脏的语言亵渎她。那是一种快乐,它让我有一种成就感。也许只有在那样柔弱的身体前,男人才能最大限度的展示自己的强大和骠悍。
也许她天生不懂得反抗,也许她只学会了迎合,她接受着我的蹂躏,并发出了快乐的叫声。
那个天也疯狂人也疯狂的夜晚总是让人留连往返,滚动着炙热的香甜气息。
当她坐在我的车里的时候(其实那不是我的车,是我当驾校教练时,校长给我配的车。),我很快乐,我喜欢身边有她的感觉,喜欢带着她在公路上奔驰,这是在我的妻子身上所找不到的感觉。
妻子贤惠和她的名字一样是典型的贤妻良母,她并不美丽,但是心地善良,很会照顾老人也很会理家,更会精打细算,勤俭节约,她很少逛商场也很少去美容院。
父母说她无可挑剔,而我总感觉她缺少女人的天性,她从不会撒娇,也不懂得浪漫,的时候只会光着身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像一架生硬的机器,和她上床简直无聊透顶。
我以前是司机,跟着大老板们看惯了外面花花绿绿的世界,我学会了喝洋酒,学会了吃西餐,也学会了睡女人,外面的世界很精彩,我再也不想回到那三室两厅的家,再也不想看那蓬头垢面,只知道做饭洗衣服的妻子了,我沉醉于外面的世界。
有时候我很内疚,我觉得对不起妻子和孩子,可是我没有办法从那充满诱惑的世界中抽身,我没有办法回到真正属于我的位置去。我只能在并不属于我的位置上游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