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修为低微,小见世面,不敢妄谈命理。”白风笑了笑,有些羞愧道。
玄青衫大有深意地看了白风一眼,打了个哈哈:“既然如此,便算了。”
左灭听了此话,倒是一怔,也不言语。
余下九人神色之内露出了鄙夷,没有对此思考,一时之间找不出借口也就罢了,反而故作高深,惹人生厌。同时他们的面色也是夹杂了难看,若其不上台面,那么他们岂不是在各耍杂技?
卢间面色变化之间,嘲讽道:“白长老倒是诚实。”
其余人听了这话,看向了白风,想要二人之间出演一场好戏,谁料这白风神色一丝未变,反而闭上了双眼。
这种举动在卢间心中则是不屑之意,当即露出了恼怒之色,但由于长老在这里也不好发作,只得讥诮了一声:“白长老可真是自傲,能够拿到第四就已经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若是拿了第一,岂不是要目中无人了?”
此话似有所指,使得两位长老眉头微皱。
铁板之上的八人之中,朱虎面色恢复了正常,他在不经意间坐离了这八人一些,因为场地很大,所以倒是看不出什么异样。
那之前的老态青年见白风不言不语,神色不禁露出了不忿,卢间的出口正是遂了他们的心愿,可白风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使得他的内心多是不自在,当即讥讽道:“白长老当时一战便是使得王岳落台,可真是好威武,怎么如今成了和尚?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敲木鱼钟了?”
见此情况,卢间露出了一抹看戏的姿态。而那之前回答左灭长老问题的丑陋修士冷哼了一声,睥睨了白风一眼,口中不屑:“只怕是乌龟缩到了肚里面,不见天日。”原本台下的盛赞已经让他很是厌烦,这厌烦让他在此刻爆发了出来。
白风依旧是充耳不闻,闭目打坐,此景倒是让卢间几人变本加厉了,当即各种恶毒之声在这铁板之上不时回响。
“白师弟,方才你那话语是何意思,不正是暗骂我等吗?我刚想问问,是你天生就高人一等,还是生出之后多了些恶心之性!”
“不论你之意思是何?依我之见,你应当向我等道歉,此事可了,可若不,那就当好你的缩头乌龟吧。”
“我想我们也不用在意,对于一个废物的言语何必上心,要知道这白师弟的资质可是杂根,跟他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此处的冷嘲热讽,在那金色大雕之上的两位长老仿佛未闻一样,直直地看着远方。
直到玄青衫的偶然一次转头,奇怪地看了一眼盘膝而坐,一片和谐的十人,鼻尖嗅出了一丝不同来了。
铁板之上,十人的神识弥漫之中猛然一惊,以极快的速度收回,与此同时,十人的双目都是睁开,有五六人震惊之中带着一丝惧怕地看着玄衣长老,方才一股强大的神识掺杂进入了铁板之上,那种力量如同一座大山,而他们则是山下的蝼蚁,这种巨大的反差使得他们福灵心至之下本能地收回了神识,几乎是一触即缩。
此时的左灭也是觉察出了不同,神色疑惑。
玄青衫看了那几人一眼,呼呼的风声没有丝毫影响,却是使得那几人的神色紧了一紧。
但他们是天骄,自认为不会受到哪怕一丝的惩罚,最多也就是警告一下。
“以后什么事情都要敞着来,在我的背后做小动作可是不把我这个长老放在眼里。”
几人见玄青衫说了这一句话之后就是转过了头去,将心下的惊恐移到了对于白风的怨恨之上,而那之后的一丝喜悦则是让他们乖巧了许多。
大地之上不时可以看到一些城池山村,屋舍小径,偶尔还有平民在田地里弯腰收拾庄稼。大鸟在下方扑打着翅膀飞去,中间肥胖的身子让人担心它会摔下来,而它的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