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汐尘忙着帮潋羽止血,那一剑,查点刺中他的心脏。
“尘儿,我看你还是先处理一下自己的伤口比较好。”东方彻在旁边不放心地开口。
“不用,你怎么还在这。”
他一楞,脸上尽是自嘲的笑。她讨厌表现的还真明显。
“我担心你的伤,你还是”这次的关心是发自真心,不再像前几次的玩世不恭。
汐尘摆摆手打断他,把他推到了门口,“我的事情自己会处理好,现在很忙,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以后再说。”说完,也不等他回答,顺手关上了门。
东方彻怅然所失地站在门外,随即低头苦笑起来,转身离开。
汐尘走回房间,找了条湿热的毛巾,擦干脸上的血渍,随意地敷上的药膏,又回到床边。
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潋羽,汐尘一阵阵的心疼,那个一直陪在自己身边,微笑地看着自己的大哥,如今却如此苍白。轻抚着他近乎透明的脸庞,眼泪不由自主的滑下
“大哥,不是说要保护尘儿吗?那快醒来吧”
“我们不该来参加大会的,如果我们还在游山玩水,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是不是?”
昏迷的潋羽睡的极不安稳,不停的喃喃自语。汐尘擦掉眼泪,俯身去听。
他在说对不起,因为他让她受伤
泪再次滑落,大哥,我不怪你,真的,所以,快好起来吧
左胸火烧般疼,怎么回事?
潋羽恢复时,只有这种感觉。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了昏迷前的一切,他受伤了,被那个黑衣人刺到了左胸处
尘儿?他猛地坐起身来,惊起了一旁浅睡的汐尘。
“你醒了?”她惊喜地叫到。他已经昏迷两天了。
潋羽看着一脸倦容的汐尘,心疼的抚去她脸上未干的泪痕。
“让你担心了”他一开口,声音异常的沙哑。
摇摇头,递给他一杯水,让他润润喉咙。
他抚上她脸颊那道伤痕,问,“你这还疼吗?”
汐尘不知该哭还是笑,有事的人应该是他吧,可他还在关心自己。
“别你别哭”他慌张地摸去她的泪,以为是她担心自己的脸。
自己又哭了吗?真是,什么时候,她也变得这么爱哭了?抓住他的手,轻摇头,“我没事,是担心你。”
闻言,他稍微松了口气,然后笑着看她,让她别担心。
抹去眼泪,她不想他再担心自己。拿过桌上药汁,递过去,“还热着,大哥先喝了吧。”
他点点头,接过她端来的药,一口气喝了下去。
看着他喝完,小心地扶他躺下,现在他最需要的是休息。
潋羽的恢复状况很好,几天下来,已经能下地走动,但汐尘仍很限制他,让他在床上休息,他的任何一个过激的动作,都可能引起伤口裂开。
“尘儿,我可以不喝这个吗?”潋羽无奈端着手里的药,他已经吃了好多天了,真不想再吃下去了。那个味道现在让他恶心。
瞥他一眼没有回答,眼神里却是明显的拒绝。
叹口气,认命把手里的药喝下去。
扯出一丝笑容,接过空碗。
“你要去哪?”
她皱眉看着他下床的动作。
“只是出去散个步,我肩膀受伤,腿还没问题。”
“不行你最近不能出去。”
“可我”
“躺下。”
潋羽无语,只有认命躺下,心中暗自发誓,以后,再也不受伤了。
帮他换完药,抚着他的左肩,“还疼吗?”
他摇摇头。
叹口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