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姑娘微启朱唇:“不知三位想听什么曲子?”
“这位姑娘的声音如此动听,唱的每一首曲子想必都是天籁之音,我真是曲曲都想听啊。”姜玉郎说:“姑娘唱什么,我们就听什么。”
琵琶姑娘拨动琴弦:“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
她唱的是宋代苏东坡的《水调歌头》,四位舞姬随歌而舞,小红极懂时机的吹灭桌上的蜡烛。
三人只看到月光下,四位舞姬舞姿绝美,恍若天仙。
琵琶姑娘的歌声婉转动听,配合这首词的意境,多了三分洒脱,而四位舞姬的舞姿也不刻意展示柔媚华美,而是干净飘逸。
此歌,此舞,此景,真是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琵琶姑娘唱完最后一句:“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只听呛的一声,她琵琶上的琴弦断了一根,她眼中闪过一丝寒意。
四位舞姬飞舞的云袖中闪出寒光,四柄短剑出现她们手中,刺向慕容赋三人。
琵琶姑娘手指急动,一曲充满杀意的曲子,从她断了一根弦的琵琶上弹了出来。
姜玉郎一脚踢断许大虎屁股下的凳子脚,还弄不清状况的许大虎带着凳面坐在了地上,慕容赋一踢桌子,桌子罩在了许大虎身上,慕容赋和姜玉郎飘身往不同的两个方向退开。
四名舞姬中两名的短剑砍在了桌子上,其余两名则分头追向慕容赋和姜玉郎。
她们又怎么会是姜玉郎和慕容赋的对手。
追向姜玉郎的舞姬只觉得眼前一花,已不见了姜玉郎的人影,有人在她腰间摸了一把,轻轻在她耳边说:“你好香啊。”
这一摸正好摸在舞姬的第12肋下缘的京门穴上,舞姬身子一软动弹不得,直落向地面,她惊呼一声,却并没有落到青石板上,而是落进一双有力的臂弯中。
舞姬睁开眼睛,正好看到姜玉郎微笑的脸:“姑娘,小心啊。”
舞姬满脸通红,心如小鹿乱撞:“放开我。”
姜玉郎反而抱得更紧了:“你又香又软,我可舍不得放手。”
这边和慕容赋过招的舞姬也越打越惊心,她发现慕容赋用的正是她师门的武功,两人如师兄妹过招一般,都伤不了对方丝毫。
其余两名舞姬持剑冲了上来,姜玉郎抱着手中的舞姬迎了上去,以手中的舞姬做武器和持剑的两名舞姬过招,这两名持剑的舞姬唯恐伤了同门,一时奈何不了姜玉郎。
琵琶姑娘娇喝一声:“回来!”
三名舞姬迅速退回她身边,被姜玉郎点了穴的舞姬,动弹不得只能由着姜玉郎抱着。
琵琶姑娘站起来微微一福:“贱妾眼拙,竟没认出是姜大侠,多有冒犯还请姜大侠原谅。”
姜玉郎将怀中的舞姬放到桌子上:“姑娘言重了。”
立刻有一名舞姬过来解了桌上舞姬的穴,扶着她走回琵琶姑娘身后。
琵琶姑娘又对慕容赋福了福:“贱妾有件事想请问公子。”
慕容赋说:“你是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会你们飞花夺艳门的武功?”
“请公子告诉我。”琵琶姑娘说。
慕容赋坏坏的一笑,拽拽的说:“你猜。”
琵琶姑娘一听,愣了愣,从来没有男人如此干脆的拒绝她的要求:“那么请问公子高姓大名?”
姜玉郎对慕容赋挑挑眉毛:“我都说江湖上早已没人知道你们家了。”
慕容赋不理会姜玉郎,对琵琶姑娘说:“我长得不高,年纪也不大,大的在这里。”
他一脚踢开桌子,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