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莲身上裹着白色的狐皮长衣,娇媚的倚靠在床榻上,看清夏柳的面目,顿时痴了一般,眼睛望着他,一动不动。
夏柳则冷笑着迈进屋里,阴阳怪调的道:“好久不见了啊!看你们甜甜蜜蜜的,真是郎情妾意啊!小日子过的和和美美的嘛!”
白清候心里警惕恐慌,这个夏柳的修为可是很高的,加之上次与他有些过节,这次看起来来者不善啊!勉强笑道:“原来是夏兄,多日不见!近来可好?”
夏柳大大方方的走到王怀莲躺着的床榻边,一坐下,笑嘻嘻道:“好是好!就是没女人啊!太寂寞了,所以今天想来这里耍耍,没想到派来的人让白公子给轰了出去,这不,我只好自己来了。”
白清候顿时明白了,那个知州口中的贵人就是他啊,“这没想到是夏兄要见莲儿,小弟实在是不知道,多有得罪!”
“嘿嘿,得罪的话就免了!”夏柳嘴角冷笑,故意当着他的面露出色迷迷的样子望着王怀莲,伸出手指挑起她的下巴,道:“不错嘛!嬉皮嫩肉的,果然不愧是头牌!”
白清候见风使舵,连忙谄笑道:“夏兄,这个我还有事,小弟先走一步!夏兄慢慢享用!”说着,逃命似的奔出房间。
我靠!这个王八蛋,见老子就溜啊!刚才还跟王怀莲甜言蜜语的,转眼间就把她给卖了,果然是够贱的。夏柳在心里骂了句,回头间,却见王怀莲双眼含情脉脉的盯着他,娇嫩的脸上无声的流着湿湿的两道泪痕。
夏柳一愣,笑骂道:“骚婊子,见到老子怎么一句话都不说?是不是怪老子破坏了你的好事?”
王怀莲妩媚一笑,伸出纤细白皙的手臂,葱指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喜泣道:“你还是那个样子!”
夏柳有些搞不明白这个女人,“你哭什么?难不成你以为我变成什么样了?”
王怀莲轻轻抹去脸颊上的泪珠,妩媚的娇声道:“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螓款款靠在他的胸口,腻声道:“几个月的时间,就如隔世一般。”
夏柳突然想起来了,双手扶着她娇弱的身体,望着她湿润的眼睛道:“对了,你不是醒不过来了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怀莲深情款款,媚然一笑道:“我母亲把我带走了,她用教中圣药把我救醒,本来想让我静心的安养,但我一个人实在寂寞的很,就在这里弹琴自娱,也照料下这里的生意。”
“原来是这样,什么弹琴自娱,是想男人了吧?”夏柳鼻子冷哼道。
王怀莲嗔怨道:“人家在你心目中难得就那么坏吗!”
“废话!刚才我在外面可全听到你跟姓白的话了,什么口技!我看你比以前更加风骚了。”夏柳毫不客气的骂道。
王怀莲盯着他,突然破涕为笑,风情万种的道:“你是在为我吃醋吗?”
“切!为你吃醋!我有病啊!”夏柳不屑道。
王怀莲脸上浮起两朵红云,媚眼如丝道:“恩公!怀莲来伺候你好不好?”说着,那柔若无骨的纤手,已经悄悄摸进他的裤子里,柔柔的握住了那大条。
“恩公,你的青龙之根又大了许多,想来一定有了很多女人吧!”王怀莲软软的躺在夏柳怀里,娇滴滴的道。
夏柳被她这么一逗弄,顿时欲血沸腾,那青龙之根火热的挺了起来,怀中的较软身躯,就像一团棉花似的,吐气如兰,不由喘着粗气道:“骚娘们,你又来逗我,这次我要让你尝尝青龙之根的厉害。”
说着,翻身把她按倒在床榻上,伸手把她身上雪白的狐皮大衣扯掉,她里面竟然没有穿内衣,两团高耸的跳在眼前,白皙平坦的小腹,还有那幽秘的深谷,一一展现在眼前,夏柳的火气更大。
王怀莲眼眸中突然闪过一丝惊恐,颤声道:“不要!”藕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