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在新加坡有的司机,反正从那家娱乐场一出来,便看到一辆红色的保时捷招摇地开上来,停在两人身前。
许晋腾拉开车门,直接把赵照照扔进后座里,自己再坐进去。
“回酒店。”
“是。”那司机点点头,立即发动车子。
许晋腾侧眸看着赵照照,满脸都还是怒火。“你怎么回事?一天不派人盯着你就要出事?”
照照无语,“什么出事啊?我这不是好好地坐在这里吗?”
“那群男人是怎么回事?”
“那群男人黄总是我工作的事务所的一个不小的客户,认识的时间不短了,叙叙旧有什么问题?”
“你们仅仅是在叙旧?”
“那不然能怎么样?”照照的鼻孔重重地哼了一声。
“既然只是工作关系,那为什么要点一首《纤夫的爱》,重温一下旧情?你们之前有什么旧情?赵照照,你真是我应该怎么说你呢,你跟我离婚之后,眼光竟然这样一落千丈?这么没出息?”
原来他是听到黄总说的那句话了,所以还在耿耿于怀,出言讽刺她。
照照回答说,“那只是他的玩笑话,我跟他之间根本没有什么。你也知道,陆正铭不会那么做,他不是一个为了利益出卖员工的人。”
“是吗?那么那次——他让你跟卫恒喝交杯酒是怎么回事?难道不是为了你们事务所的利益?”
照照一想到那件事,只觉得一身冷汗,“那是他误会了卫恒的意思,我相信陆正铭只是开玩笑,没有太出格的想法。”
“你相信?赵照照,你真是个奇葩,你身边遇到的所有男人都相信,为什么单单不相信我?你哪根神经不对?”
“我不相信你了吗?”照照听到他这样说,也很生气,“我如果不相信你,当初怎么可能会放弃争取嘉煦的抚养权?”
“对,你当时的确放弃了,不过——很快就后悔了不是吗?”许晋腾毫不相让,极为不悦地冷哼了一声。
“后悔?”她的确后悔过,但是“那还不是因为你撒谎,说嘉煦已经不在了!你对我这么残忍,为什么现在还要理直气壮地来指责我?”
“”许晋腾皱皱眉头,他怎么感觉味道好像不太对劲?
他们明明争吵的是跟她一起k歌的那几个男人,为什么她现在反过来谴责起以前的旧事来了?这个话题还是及时止住比较好,否则她若是再像以间那样咄咄逼人滔滔不绝地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实在不好收场。
“无论如何,今天这件事情你做得不对。明明带着孩子出来玩,却在空闲的时候跑来跟陌生男人唱歌,成何体统?”
照照嘟嘴,毫不示弱地说,“我都说了不是故意的,你以前不是还利用齐芸儿来偷窥我吗?那种事情更不道德吧?怎么不问问自己,成何体统?”
“偷窥?”他脸色微变,“你把自己想象得太高大上了,我要来见你用得着偷窥?”
“那你为什么拿齐芸儿当借口,来我们事务所,还去搅和我们的饭局?”
“谁说那是借口?”
“不是吗?那你跟齐芸儿之间,是真的有什么?”照照步步紧逼。
“赵照照,你够了!”他冷喝一声,怎么回事?不是应该他来质问她的吗?为什么——现在变成她来审问他了?
哈哈哈,不过,她来审问他,那倒是好办了。至少证明,她也是会把那些事情放在心里的,还是很在意的
“你不能再去那家事务所上班。”
“你让我不去我就不去?”
“嗯,女人经常去抛头露面有什么好?!何况黎胜廷那个心怀不轨的男人还是你领导,别去了,呆在家里带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