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啊好闷啊,闷得她真想大叫一声。
无音郁闷地朝魈看去,从刚才威胁要割了她舌头后他就没有说话一个字,静得仿佛像是一尊佛像。
“你逃不了的,他们很快就会找到我。”
无音相信云隐得知自己被劫持不会坐视不理,以他的能力应该很快能找到她,她所要做得只是拖延时间。
魈冷声说:“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一双我杀一双。”
说话还真酷,他的武功就这么高强?这么执着的要带她回弈国,看来他的主子将他调教得很好呢。
按理说杀手不都是狰狞令人恐惧的,可是在火光的映衬下他露出的半张脸竟异常俊美。
无音小心的朝他挪动过去一点
他闭目养神不为所动。
于是大了胆子继续往前挪了下
就这么蚕吞鲸食的一直挪到了他身边不足一尺的地方。
目光浏览在他的脸上,她很想拨开他那头散乱的发将他的脸看仔细些。鬼使神差的她终于鼓起勇气伸出手
头发触感不错呢,虽然看上去有点凌乱。
“你的疤还满好看c挺均匀的,真的假的”无音嘴里嘟囔着抚摸上他的右
脸。
魈蓦地睁开眼,几乎是下意识的握住了她放肆的柔夷。而后听见她大声呼痛,他错愕的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般缩回了手。然后,看到无音委屈的揉着被握痛的手c低声抱怨着他的粗鲁,眼里掠过些微的迷惑。
“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一块疤而已,男人还这么要面子,真是的手都快折了,你就不会轻点。”
魈不清楚眼前这个女人是不是那个人人都想得到的巫女月无音,她的言行举止显得不怎么正常,可是明明有着一张妩媚诱人的脸,怎么看也不像是有问题的人。
因为没有人会说他的疤好看,尤其是女人。通常她们在看到他那个疤痕后都会路出惊吓的表情,甚至会吓得昏死过去。
她很特别,也很奇怪。
“别再做一些挑战我耐心的事,否则”
她听腻了他的警告,不屑的抬眼,“否则就割了我舌头嘛可惜,本小姐就是喜欢说,你要嫌烦可以把我放了。”
魈额头浮现黑线,觉得这个女人简直不可理喻,绝对是个麻烦。
闪电般的出手点了一下她的身体,阻止她继续的饶舌。
“唔唔”无音怒目圆睁。
该死的,他他竟然点她的哑穴!没天理啊天理何在!
魈再次抬手,她却立刻老实下来,以免他再点住她的穴位让她动都不能动一下。
怎么办?
怎么办她想上厕所!
无音已经憋得不行了,加上刚才在宴席上酒喝得多,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疏通过呢。
她起身,刚想走出山洞,魈已经抬起那张一零一号的扑克脸。
“去哪儿,给我老实的坐下,别妄想逃走。”
老兄,她不是想逃她要方便,可是要怎么对他说嘛,急死人。
无音整张脸都气绿了,可是口不能言,急得比比自己的小腹,暗示他她要去方便。
魈怀疑的瞅着她,以她的“恶迹”来看她话的可信度不高,不过他还是解开了她的穴位。
“你又想做什么。”
“我要上厕所。”无音急得呜咽,可怜巴巴的像条摇着尾巴的小狗。
“什么上厕所?”魈可不明白新新语言。
白痴,混蛋,榆木疙瘩她该怎么对一个男人解释上厕所是去干嘛
“就是小解,你再不让我去,我就脱裤子了。”
无音完全是用吼出来的,因为气得不行c也急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