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音回到了京城的天香楼,因为她是个彻头彻尾的路痴,除非走过一遍,要不然绝对会迷路,所以想来想去还是来这家酒楼落脚。
今天她要大吃大喝醉方休。
满座的人都看着无音一个姑娘家喊了一坛子的“醉红尘”,听着她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小姐,您还要一坛?”小二怀疑自己听错,担心这么个娇滴滴的美人再喝就要醉了。
“你怕什么,是不是怕我没有银禾。”
无音气恼的从兜里逃出一叠禾票拍在桌上,豪爽的说:“这些够不够,都拿去,我要喝酒听见没有。”
什么破红尘,为什么总不醉呢,眼前人影飘忽飘忽的,可是脑子还是这么清醒。
她的骚狐狸不要她了,那份痛苦她为何还是记得如此清晰。
明明要忘了的,她想忘了,忘了心就不会痛。
抓起小二送上的酒壶站到了椅子上,醉眼朦朦的大声笑到:“各位各位,我叫夜色,我为大家唱首歌好不好。”
底下也没有人呼应,皆摇头的摇头c看好戏的看好戏。对桌坐着的几个流气的地痞倒是来了兴致。
无音自顾自的唱起来,管它是破音还是走调,她就是要大声的发泄。(咱也要俗套一下不是)
“比引火更吸引
摩擦一刹火花比星光迷人
比得到了的都着紧
比暗恋更黑暗
比扑心睡更不安但上瘾
等不可预计的余音
如果可以磊落谁情愿闪躲
如果可以快乐谁情愿忘掉心魔
或者偷欢算不上偷情
亦比寂寞人值得高兴
难共处仍有权去憧憬
信不过感情从未谋面才像爱情
或者偷心要先去偷情
为了担一个愉快罪名
能浏览遍好风景才去认命
才不再需要突发事情”(张国荣哥哥的《偷情》很撩人的一首歌)
无音正在那边闹得慌,娇娆的身段合着曲子扭动得分外媚惑,引得一旁雅室里的人投来好奇的目光。
只见桌边坐着位面如冠玉的年轻公子,一头飘逸顺溜的黑发直垂腰身,发髻上插了支紫金簪,紫袍上印着浅色的枝叶纹案,隐隐点缀着几簇金色君子兰,透出贵族般的优雅。
年纪很轻,大概二十五岁的样子,风度翩翩,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极富魅力。此刻他正暗暗注视着因酒醉而大声呼喝的无音。
眉梢微微朝鬓角挑去,黑瞳闪现出绕有兴致的流光异彩。
身边的白衣少女问:“相爷,是否要去赶走醉酒的人,今个儿这里太吵了。”
公子抬头示意她不必这么做,淡淡的开口道:“那位姑娘很有趣,看看再说。”
一曲唱罢,无音自己鼓起了掌,脚下一个不稳,朝后摔去,没料想被那几个地痞接个正着。
恶心王二麻子懒猴脸,怎么有这么龌龊的几张脸凑到她面前。
不悦的推开其中那个抱着自己的,“想干嘛,离我原点,老娘今天心情不好。”
“小娘娘唱得不错嘛,跟小爷我回去唱怎么样,唱个十八摸”
猥亵的笑声一片,无音极其鄙视的瞅着他们几人,然后看了看桌上的菜,干脆拿起一骨脑的全倒在了他头上。
“回去摸你娘好了谁叫她生出你这么个龌龊c下三滥的东西。”
全场一阵窃笑,地痞脸上挂不住了,恼怒的冲她露出凶光。
“臭婊子,给你脸不要脸,兄弟们,把她捉去倚春院,爷今天我要好好的调教调教她。”
几名手下一听老大发命令了,立刻露出贪婪的目光,伸手准备去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