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木盒子怎么会打不开?
凌乱秋又使了使力气,还是不行,难道这盒子也有什么古怪?凑到眼前来一看这才发现漆黑的盒子开口处有几个奇怪的文字竖着写在那边,由于字的颜色比盒子略深,加上屋内黑暗,所以直到现在他才发现。
他心中不由得嘀咕,难道这就是为何打不开的原因?这些是字吗?还是什么符印?怪不得刚才不让我当面打开呢,原来是怕我知道打不开会问她!
又研究了一会,依旧琢磨不出来,索性丢在“封藏”内,不再去管它!
推门出去,只见远处火光直冒,黑烟滚滚,心中不由一惊,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也有人对迟天军不爽?所以跑来放火捣乱?那朱小子不知道会不会出来?
他想起最初来时的目的就是想找朱潜给幻云出气,当下便朝着远处火光飞奔而去,之所以不敢飞行,就是怕那边人多被他们看到,这么看着起火的地方飞奔过去倒也算快,尤其越接近火光冒起处人就越是多,而且杂乱异常,显然府里人人都被搞慌了手脚,忙着救火!
凌乱秋看见一堆提着水桶的,灵机一动,趁乱轻松将一个仆人劈倒,拖到一边换上他的衣服,自己身上这件梅若雨送的锦衣就大方的送给了这位倒下的仁兄!
就算精神损失费吧,凌乱秋心中小声的嘀咕着,拎着半满的水桶冲了过去。
这下换了衣服混在一堆仆人中,他顿时感到安全了很多,一边装样子往前奔,一边四顾着周围,心想:这姓迟的还真会享受,这里布置的这么好,估计都是从下面官员那边盘剥来的!不知道老爸当年有没有孝敬过他东西?
想到这里,不由又想起一直以来的疑问:看样子老爸真的就是那个什么军神了,凭他那古板劲,估计他当年不会收什么礼,但是他又为什么会隐姓埋名跑这来当这么小的官呢?
正在想着,忽然肩膀上被重重的拍了一下,一个粗壮的汉子从身边迅速跑过,一边跑还一边道:“喂,救火你也偷懒!你快些!迟大人急死了!”
凌乱秋一呆,想起自己此时的身份是前去救火的迟府仆人,忙带劲的答应了一声,撒开脚步往前跑去。
不一会便到了那失火的地方,是一片宽敞的广场,场上有几个大的仓房,起火的就是最边上的这个,高高的屋尖离地有数十米,不知道里面藏了些什么,迟天军正站在一边脸色大变的喊叫着赶快扑火,旁边数十米外还站着一排人,不但有昨天看到的任芒,刑育等人外,还有几个不认识的陌生人,奇怪的是朱潜居然不在其中。
凌乱秋还要再看,肩膀被人往前一推,一个大嗓门喊道:“快灭火!”
凌乱秋整个人往前连跑几步,只觉得一阵热浪滚来,不断往上窜的火苗就在眼前,他心中暗想:作戏作全套,哼,就帮倒这一桶水!
水桶往前一倾,泼向了火苗!
凌乱秋一边想着一边漫不经心的将水泼出去,掉头就准备跟一批仆人跑走,他们是继续盛水来泼,而凌乱秋则是准备开溜,朱潜并不在这里,任芒虽然有仇不过现在那副呆呆傻傻的样子还是先记着吧。真正杀了布斯坦,劈了自己一掌将自己打入石洞的人是任言。
想到这里,凌乱秋心里不由唧咕道:这老小子怎么一直没看到,按道理任芒知道我还活着就应该会通知他父亲的吧?而任言说什么双瞳必杀,肯定不会放过我的,怎么到现在还没看到人?
但一想起当日任言最后使用“寄月留云”杀遍众人的景象,他就头皮发麻,当初他什么都不懂所以毫不畏惧,而现在显然知道了厉害反倒不敢那么放肆,真要碰上任言,是战是逃还需要考虑考虑,这几天的静修使他明白仅凭那些似有似无,时而灵时而无效的招式是难以胜的过真正的高手的。
刚跑了没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