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的洛杉基十六街区上,有一座很有西班牙特色的小小咖啡馆——“地平线”。西班牙历史上受到过罗马c哥特c穆斯林的统治,到最后又重新回归基督教阵营,所以他们的文化十分的多元化,建筑也没有固定的风格。这家“地平线咖啡馆”只是继承了所有地中海建筑的主要特色——纯白墙面。除此以外,便没有什么吸引人的东西了,包括里面的食物。海鲜饭c土豆牛肉ctapas面包甜酒,这些虽然是西班牙的特色小吃,可惜这家小店的厨师长技艺明显太过蹩脚,以至于吃的人只能感觉到胃的充实感而让舌头完全休息了。
但这家小店幸好还有一个很不一般的特点,“地平线”位于十六街区一个比较偏僻的角落,而真正土生土长的本地人根本就不会光顾这个小店,然而,小店的生意却还是不咸不淡的一直维持着,这一维持,就是整整一百二十年!
偏僻的地点,糟糕的食物,为什么地平线能维持上一百多年?附近的居民也一直不得其解,只是知道这一百多年里,每天晚上小店关门后里面总是亮着灯。并且每相隔一年就会有一次连续三天的封店,似乎在招待什么特殊的客人。
现在,是一个安静的下午,小店里只有两张桌子前坐着人。一个穿格子西装的瘦长男人,和另一名穿短袖t恤c肮脏牛仔裤的魁梧大汉面对面坐在小店阴暗角落里的一张桌子两侧。两人低着头压低声音不知道在说着什么,那光头的大汉一边听西装男子说话一边努着大嘴吃海鲜饭,似乎那味精比黑胡椒还多的食物完全没有影响到他的食欲,吃的津津有味,不时还抓起旁边高度郎姆酒大灌一气,酒精的刺激让他满脸通红。
而靠门口的一张桌子边,则坐着一名黑头青年,阳光从桌边窗口射入,桌子上即将凋落的玫瑰在亮丽的光明下尽现委顿之色。
食物确实很糟糕,他只喝了一口tapas,便再没有动过那只庸俗而老气的,类似盆子的不锈钢大杯。只是捏着咖啡杯,慢慢品位着苦涩的原味。这用普通咖啡粉冲泡c不加任何调剂的黑咖啡要想做坏它,倒是有相当难度。
青年看着窗外午后静谧的阳光,还有那些悠闲路过的行人,渐渐的,脸上也露出倦殆的雍懒之色,十分惬意的躺倒在高耸的硬木椅背上。咖啡馆的伙计一直趴在柜台上不断打哈欠,看见那青年躺在椅子上眯起眼睛,触动了他懒惰的本性,更加抑制不住的眼皮下垂。他没有现,青年的嘴角渐渐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
半小时后,瘦长男人和那个大汉结帐离开了“地平线”。过了一会,那青年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在柜台扔下一张美钞也静静的走出门口。“地平线”里,只留下刚进入甜美梦乡的伙计。
青年走出门口,快到黄昏的阳光已经有些黯淡,行人的影子在街上被拉的很长。看了看远处,那瘦长男人和大汉已经走远,青年加快脚步向前走去。
走过两条马路和一个汽车站,前面两个男人在一所破落的教堂前停了下来。那大汉用力砸了几下弱不禁风的大门,随后那门在痛苦的“吱呀”声中被人打开。开门的是一个一身白色法袍,下面却露出穿着牛仔裤c运动鞋的双脚,满脸流气的矮个青年。他看了看面前的两人,将手指间明显被动过手脚的卷烟往外面一抛,晃晃头染过颜色的头示意两人进去,随后又把门迅关上了。
没一会,“地平线”里的那个黑青年也来到了教堂前,他四面看了看没人,然后轻轻一跳,竟然直接从两米多高的围墙上跃了进去。
里面刚进来那两人正站在教堂的前殿里,不甚宽敞的大厅中,神象上布满了灰尘和蜘蛛网。两人坐在临时擦拭干净的听布告席位上,没多久,那名流气的矮个法袍青年就从另一边侧门走了出来,身后还跟了一个人。
他们走到瘦男人和大汉面前,那跟在法袍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