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那边出现了一个高手。”
“傅爷说他会有办法的。”
“好!这次如果成功了,就可以一举干掉蛇头的大部精英,然后我们再逐步扫荡他的势力,各个击破!”他说着,眼中竟流露出孩子般的得意。
“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动手吗?”他举杯的手伸向王改之。
王改之举起面前的玻璃杯和陈凿轻轻一碰:“这个星期六,还有三天。”
两人相视一笑,举杯将酒一口干光。
“林鸿锐!杀了准市长很得意是不是?哼哼,这次最好你亲自来,省的我再废事。”孩子般率直的眼睛中,一道杀意浓烈的寒光倾泻而出。
市中心的一幢大厦里,林鸿锐此刻正坐在他办公室里的老板椅上。他很喜欢坐在高处的感觉,所以他建了这座大厦作大本营,并将办公室放在最高的二十九层。
“不错,一刀毙命。”他扔下手中的报纸。
报纸飘落在办公桌上,他从桌角的金盒内取了支雪茄,切去尾部,点燃后慢慢的享受起来。“谁的手下干的?”
“老大,是虎王的徒弟做的。”白永刚回答道,然后接过林鸿锐扔过来的雪茄,点燃后吐出一口烟雾。
“虎哥什么时候收徒弟了?”他疑惑地看向白永刚。
“呵呵,就是你从街头捡回来的那个乞丐,我把他送到虎王的物流公司里,谁知道这小子居然有本事拜虎王做了师傅。”白永刚笑道。“听说身手还不错,上次虎王找我要个什么投名状,正好摊上周康的事,就让他去做了。”
“虎哥啊,你有福不肯享受,非要跑去做什么物流公司经理。真好笑,这吃人不吐骨头的老虎居然做上了经理。”
林鸿锐和朱俭都被他逗乐了。朱俭扶了扶自己的领带,笑着说:“虎哥的脾气确实有些怪异,他过不惯养尊处优的日子,所以跑去下面和弟兄们住在一起。不过有他在,倒是可以让咱们的暗点更加牢靠一些。”
“恩,对了快枪,三天后那桩事准备的如何了?”林鸿锐问道。
“放心,枪支武器都准备好了,人手也确定了,为了保密,到行动前再通知暗点的人过来。”朱俭答道。
“你办事,我放心。”他对手下露出个赞赏的笑容,“吴巩那里有什么消息吗,陈凿最近有没有什么动作。”
“吴巩刚传来消息,陈凿最近还是老样子,就是逮了几个不开眼的小把子,送到傅宽那里去了。”白永刚道。
“傅宽”林鸿锐沉吟着。“这倒是个硬点子,到时候就让虎王收拾他吧。”
“恩,他们也算是老对头了。本事也在伯仲间,就算虎王宰不了他,至少能拖住他让他分不了身。”朱俭道:“而且,虎哥的徒弟最近又拉了个高手进来。”
林鸿锐从皮椅上站起,踱步至那巨大的落地玻璃幕窗前。俯瞰着整个城市,他轻声说道:“每座城市,都有自己的生存规则,这座城市的生存规则就是:别惹上我。”
不再看那蝼蚁似的碌碌众生,抬起头,望着天上淡淡的云彩。他吐出一个烟圈,有些落寞的说道:“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所以,水流的很潇洒,而人却活的很累。”
着河中流动的水,有个人轻轻的叹了口气。
这声叹息来自y省的澜沧江边上。
提剑上水艨,
无人敢微声。
宝剑似白露,
寒光如瑟风。
痴痴注视着那在夕阳下闪烁着鱼鳞光波的水面,温柔的眼光渐渐变的悲伤。复又吟道:
水气侵剑锈,
秋水断风流。
残阳落杯中,
饮下尽成愁。
他看着那把锈迹般般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