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曹氏父子之外的七位著名诗人,他们是:孔融、陈琳、王粲、徐干、阮瑀、应玚、刘桢。当曹丕还未称帝时,与“建安七子”中的好几位诗人建立了深厚的友情。不幸的是,在建安二十二年中原地区的大瘟疫中,著名的“建安七子”中竟有四人染病而死,他们是徐干、陈琳、应玚、刘桢。眼看着好友一个个死去,曹丕后来沉痛地回忆道:“昔年疾疫,亲故多摧其灾。徐、陈、应、刘一时俱逝,痛可言邪!……谓百年已分,长共相保,何图数年之间,零落略尽,言之伤心”。此外,当时许多著名的上层人士,如著名的“竹林七贤”、王弼、何晏等人,基本上都是英年早逝。
当然,建安时期乃至是后期就不去多说了,毕竟还没有发生的事情。
不过,就以东汉延续至今而言,已有的瘟疫爆发就已经是不胜枚举了,现在如火如荼的黄巾起义可以说瘟疫影响要占据很大的因素,当然,另一半的锅要朝廷的不作为背。
本来就政治,战事频仍,土地兼并严重,使得民不聊生。在此情形下,灭绝性的瘟疫无疑是雪上加霜,逼使百姓揭竿而起。
当然,随着起义的爆发,尤其是众多人物的出现,对于这个事情终究是比较上心的,不采取措施应对,如何能够收拢民心?
而另一方面,中国古代医学可谓渊源流长,而它正是在不断与疾病抗争的过程中发展的。特别是在汉代,众多典籍中对瘟疫的记载都很详细,其中关于天花、鼠疫、百日咳、麻疹等传染病的描述都是世界上最早的。当瘟疫流行期间,一些医学家纷纷行动起来,通过不断的探索,总结出了一些有效的防治方法,这些方法都成为了医学史上宝贵的财富。其中最著名的,当推东汉末年著名医学家张仲景,他在总结治疗疫病经验的基础上,写成了千年名著《伤寒论》,这也是对两汉时期流行瘟疫的治疗方法的一部总结性著作。
内政方面的事情,鲍鸿暂时是插手不了什么的,最近灵帝只要不是懵逼,多少也会采取一些措施,却是不去理会。
至于医术的推进,鲍鸿也是在军医那边研究了一番,不过,这个事情毕竟不是一蹴而就的,张仲景那个战斗力,研究了那么久才折腾出《伤寒论》,鲍鸿这些麾下毕竟植入的记忆也只是对应当代医学技术而已,想要快速推进到能够碾压瘟疫的时期,最少说要达到张仲景《伤寒论》的程度,再怎么也不会迅速就出现成效。
现在只能说是初步的预防以及各种初期阶段的治疗而已,有没有效果还不一定呢。
除此之外,其实还有另一个至关重要的事情要考虑去处理,那就是心理的问题。
病痛易除,心病难医。
系统提示道,建安年间可谓战乱、瘟疫不断,面对社会上人口的大量死亡,人们难免有朝不保夕的忧惧心理。基于此,在后人的眼中,建安年间便成为一个悲剧性的时代。在这种社会氛围的影响下,一种新型的文化倾向形成了。比如,当时的文人在写诗就常以“七哀”为题,如“建安七子”之一的王粲“七哀”就曾写道:“出门无所见,白骨蔽平原……南登灞陵岸,同首望长安,悟彼林下泉,喟然伤心肝”,字里行间充满了对死亡的伤感。在这样的文化倾向影响下,文人们所讨论的话题,迅速由两汉时代以经学政治伦理为主题,转变到魏晋时代关注存在意义和生命真伪,这又进一步导致清谈和玄学的兴起。中国古代文化思想史表明,魏晋时期的哲学崇尚虚无与放达,而文学中则充满慨叹人生苦短,生死无常的空旷、悲凉、清脱、玄虚的气氛,构成当时主流思潮的基本特点。这种现象不仅与当时的社会动荡不安有关,更与人类在瘟疫面前的无能和无力感有关。
这次规模空前的瘟疫给人们心理投下了阴影,两汉时代以经学政治伦理为主题的社会主题,迅速转向了魏晋时代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