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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贤阐明的善道规范自己的修为,抗击现实中的恶势力,实现国泰民安的治世。

    中国历朝历代的知识分子总是容易扮演这样的角色,因为标榜风节,不畏强御,臧否朝政,指斥当权者而深负清望的士大夫。

    可以说似乎每一个朝代走入衰败的时候,都会有一些知识分子自发的集合起来,欲挽狂澜于既倒。无论出于什么目的,也无论他们扮演的是怎样的政治角色,也无论他们是否能够客观上推进历史进程,总是有能够代表知识分子良心的大儒出现。知识分子的良心是民族的脊梁所在,这句话并非虚言,然而,有一个简单的道理,无论野心家、权宦甚至是起义军首领都明白的,无论想要做成什么事情,都必然演变成,阻止其他人做其他事的强制行动。

    清流人的内部总是划分成,开通务实、勇于担当的一代名臣和不切实际的慷慨之徒,当然也是有投机取巧的机会分子的。而结局每次都是大规模的屠杀和冤狱。

    但是问题来了,对于一个人或者说一个士人来说,以古圣贤阐明的善道规范自己的修为以及抗击现实中的恶势力,都是属于自我主动能够达成的目标。

    然而,这两条不过是表现而已,真正重要的是所需要达到的最终目的,也就是实现国泰民安的治世。

    如果仅仅是用很高的道德标准要求自己,也还不至于祸国,糟糕的是一边用高标准要求他人,一边沽名钓誉。

    其实我认为道德标准这东西,定得太高反而无益,就像子贡赎人不取酬反而被孔子责备,认为阻人向善之路。脱离现实的标准只会让大多数人达不到甚至放弃,而这样一来,就能显得“清流”之人高出众人之上了。他们举着这套标准去死谏皇帝,去弹劾同僚,同时又呼朋结党,自我标榜,造成很坏的影响,完全是和实现国泰民安的治世这个终极目标背道而驰。

    一般的说法叫舍本逐末,更有甚者可以说是南辕北辙。的确,表面上看起来,你的确是在驾车的,实际上来说,你特么驾着车朝反方向前进,还美其名曰驾车非常努力,甚至可以为了努力驾车而舍弃生命。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你努力了半天其实就是把整个国家往火坑里推而已。

    前面说的那批清流还算靠谱,三君那群人下野跑去颍川弄了个学堂,差点就完成拨乱反正的任务。要不是曹老板自己懵逼了,急着要做什么魏王,顺便还坑死了荀彧,最终如何还不一定呢。

    但是越是到了汉末最终阶段,可以说是社会越来越浮夸,清流也越来越不靠谱。

    就说最耳熟能详的清流代表‘孔融让梨’吧。

    《后汉书》卷七十《郑孔荀列传》介绍了孔融出名的3件事情:一,孔融是孔子的二十世孙,门第高,是文化大族;二,孔融幼有奇才,“河南尹李膺以简重自居,不妄接士宾客,敕外自非当世名人及与通家,皆不得白”,而孔融偏偏要去“欲观其人”,他就对门人说是李膺的“通家”,并且一语惊人,被名士李膺评价为“高明必为伟器”;第三,他是个大孝子,救了张俭被官员察觉,与哥哥、母亲争着承担死刑,赢得了清名。这3件事后,孔融就出名了。

    孔融是清流派的领袖人物,所以,他始终要保持自己的清名,不愿与浊流派为伍。他认为黄巾军起义,主要是没有做好教育工作,于是就“修复城邑,崇学校,设庠序,举贤才,显儒士”,但在那个天下分崩离析的年代,他的这种做法未免有些滞后。为了保持清名,孔融在领兵打仗时就显得过分拘谨,往往不能标新立异、打破常规,所以不能取得胜利。

    时袁绍、曹操势力逐渐强大,而孔融知道二人终究是要篡夺汉室的,所以不愿意投靠他们。其幕僚左承祖劝孔融要结纳袁绍或者曹操,孔融怒而及其杀害。孔融自负于才气秉性,立志平定国家的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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