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里煞有介事,知道他从不开玩笑,于是就低头又瞥了一眼手上的文字瓦。这一
次,我终于现了文字瓦的异样,迅地把文字瓦丢到一边后,我搓了搓手,然后就
叫道:“老范,这种事情你怎么不早说!”
文字瓦上有许多的残泥,而且缺角少楞,我本以为是在草丛过久所致,经范里一提醒
,我方知这些文字瓦竟是从坟墓里挖掘出来的。我以前和父亲在广西深山打猎,也曾
采过一些珍贵药材,期间现过不少古墓。古墓的坟砖经过泥土的侵蚀,大多已经腐
朽不堪。经常接触坟砖的人都知道,这些坟砖因为吸收了尸气,所以有一股特殊的腐
臭味。我刚才捏着文字瓦,已经觉得有些恶臭,但没注意,现在一想就觉得恶心。
“可这是瓦片,怎么会是古墓里的东西?”许少德听我们分析,顿时懵了脑袋。
“我也不明白,可这的确出自坟墓,错不了的。”我起身说道。
许少德听我这么一说,又泄了气,除了古墓里的真金白银,对于这些不吉利的东西他
向来不感兴趣。我的手上仍沾着呛鼻的味道,文字瓦已经经过了几十年的风雨洗礼,
现在仍有臭味,可见当时刚运出来是如何的熏人。范里说,这些文字瓦本应是建造房
屋之用,而且渤海国盛行佛教,文字瓦几乎都用在了佛寺之中,但却未曾听说把文字
瓦埋于墓中。
“我们又看不明白这些字,还是先进山吧。”我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劝范里离
开。
范里见已无有价值的信息,于是起了身,准备和我们离开。可是,正当我们要离开的
时候,许少德却忽然不愿意离开,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许少德一瞅到没油水可捞,所以一直闹着离开,可是当我和范里准备离开时,他却定
着不动。我以为他脚底踩着人民币,所以就推了他一下,可是他却对我说这辆倒在草
丛里的卡车大有问题。许少德一直粗大条,我和范里听他这么一说,立即微微一笑,
准备听他大侃特侃。本以为许少德不会吐出理性之言,谁知道他一开口便这样说道:
“你们看,这辆车没有受到攻击就就倒在这里,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你小子行啊,什么时候观察如此入微了?”我笑道。
“你以为我只会吃喝?”许少德不服气道。
我听闻此言,觉得甚是有理,所以来回看了几眼,的确没现炮弹的痕迹。卡车虽经
过岁月的淘洗,但上面除了石子的刮痕,就没有其余的破坏性痕迹了。范里走到驾驶
室,想看看驾驶员的尸骸是否还在,没想到他却说,车上有一具尸骸,但是尸骸的头
颅不见了。我听着好奇,便走过去和他一起看个究竟。许少德好像有话要说,但是他
动了动嘴唇,却没往下说,所以我就没再理会。
驾驶室里的尸骸仍双手紧握方向盘,不过尸骸已经不堪一击,一碰便可将之催毁。尸
骸的头颅被平整地削去,我看着惊奇,心想为什么驾驶员的头颅会被切去。范里看着
驾驶室,说驾驶员极可能是在行车途中被切下了头颅,因为到现在他仍紧握方向盘,
也许在死前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头要搬家了。我觉得不可思议,怎么都无法相信,在行
车途中,竟能将人的头颅切去,而那人却没现。
想到这里,我马上想到可能是驾驶员座位旁的人所为,所以便往更里面望去,可是里
面除了一个不大不小的c已经被打开的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