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我要跟大家说明一个情况,那就是我天生有一种奇特的病症。好象是从出生开始,我就不能吃有糖的东西,每次一吃到糖,我就会呕吐不止,接着会马上昏厥几个小时。刚才的馕里面全是甜蜜的冰糖,我不晕倒才怪,也难为范里给我诊断,其实我从小到大一直看医生,也查不出病症的原因。
当我苏醒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此时,繁星点点。火焰山的星星比南方地区的要大很多,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凉风一吹,它们似乎会掉下来一样。火焰山地区的昼夜温差很大,晚上的时候非常的冷,哪怕是在盛夏时节。我起身,现阿瓦古丽一直守在旁边,她看到我醒来,紧张得似乎要晕倒一样。起了身后,现我所在的房间里面有很多女人的东西,然后瞬间就明白过来,我居然睡在姑娘家的闺房里。
“不好意思我这就出去”我嗫嚅道,然后急忙起身。
“你要去哪?”阿瓦古丽害羞道。
我觉得这个女子虽然善良美丽,但是总觉得她对我有些奇怪,有一种说不出的不安感,可是又道不出个所以然来。阿瓦古丽让我再睡一会儿,但是我快步走出了房间,没有理睬她的请求。出了房间,我现所在的房子并不是范里他们在的那幢,这倒把我吓了一跳。身边没了伙伴,总觉得空荡荡的,估计他们是去花天酒地了。我急着去找王石连长和许少德,所以谢了阿瓦古丽后,就飞离开了。
终于,我松了一口气。离开了阿瓦古丽,我这才觉得一阵轻松,和她在一起,我总觉得浑身不自在。王连长和许少德他们和范里的队伍住在那个大房子里,离阿瓦古丽的房子有些距离,我走外面浑身颤抖。我正在心里抱怨,他们怎么把我一个人丢给阿瓦古丽,哪知道阿瓦古丽却追了上来。
“万藏哥,你你”阿瓦古丽欲言又止,不知道卖什么关子,而且学着许少德对我的称呼。
“有什么事情?”尽管心里这么想,我还是用礼貌的语气问道。
“你是是他吗?”阿瓦古丽鼓足勇气问道,但是却问得我一塌糊涂。
“谁,你说的是谁?”我满头雾水,心想现在的女孩子怎么都和白痴一样,劈头就问我是谁谁的。
“你没见过我的算了”阿瓦古丽沮丧地离开,也不管我是否明白她的话。
我耸耸肩膀想离开,却现肩膀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了,而且非常的精致。其实这点小伤倒没什么,对我来说小菜一碟,但是这个包扎一看就知道布纱是女人弄的,莫非是那个神经兮兮的阿瓦古丽帮我包扎的?想到这里,我忽然又觉得自己似乎太过分了,可能人家只是思春呢?
回到考察队的扎营房子,我却看不到一个人,弄得我非常郁闷。王连长好歹得带着我,怎么能和那群粉嫩小子一起消失,而且都大半夜了。我走出房子,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王连长他们去了哪里,只不过晕倒了几个小时,连地质和考古的队员都一起消失了。村里安静地沉睡着,所以我觉得他们不可能在村里,或许在村外。于是,我就慢步出了村子。
村子外面的温度更加寒冷,虽然已经逐渐适应新疆地区的昼夜温差,但是现在仍觉得一阵寒意。走出不远,我就现地上有许多脚印。火焰山地区地表多以散松的泥土为构造,而且这里干燥少雨,如果没有风的话脚印很容易留在地上。在当兵这段时间,我们早就习惯根据脚印寻找人类或者动物了。如此多的脚印,而且都是聚集在一起,我立马想到是范里他们。
脚印延伸到村外很远的地方,我打开疑惑地跟着走去,不一会儿就进了火焰山。在一条路的旁边,我赫然现崖壁上有一块特殊的石头,它被人精心地雕琢过。我打着手电筒一看,觉得这块石头非常的眼熟,仔细一想,马上回忆起来。白天的时候,我曾经在水里见过那块石头,和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