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的办公室里如同往常一样亮着灯,这座大厦的主人正在埋头办公,时而他会点上一支烟,时间埋头思索,
这里的总裁于志宽虽谈不上日理万机,但着实是个没有空闲时间的人物,此时他正皱着眉头,似乎遇到了什么困难的事。
木头几乎二十四小时陪伴在于志宽的身边,他远远地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正静静地看着报纸。抬头之间,发现老板似乎又有什么心事,他本不想去打扰他,但是十分钟过去后,于志宽的这个表情依然没有任何变化。
木头有些忍不住地站了起来,踩着软软的羊毛地毯,轻轻走到办公桌前。
于志宽的办公室非常大,沙发与办公桌刚好在办公室的两边,中间居然足有十五六米的距离,棚顶上有无数节能灯正直射下来,使这里显得非常明亮。
“宽哥,您怎么了?”
于志宽愣了一下,这才发现木头已经来到了身边:“哦,没什么,这几天眼皮总跳。”
“宽哥您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希望是这样。”于志宽扔过来一支软中华,站起身缓缓走到窗边。
透过玻璃窗,这个位置可以俯瞰全城,一条条笔直的街道上车行如织,一幢幢高楼大厦彼此林立,这座古老的城市已经完全被现代工业所覆盖。
于志宽把烟叨在嘴里,木头知趣地上前点燃。
“你看,定阳这些年的发展多快,二十年前我刚刚接手春雷的时候,定阳只不过是个县城,春雷也只不过是个小型的医药零售企业”于志宽轻轻吸了一口烟,颇有感慨地说。
木头将自己的烟点上:“是啊,宽哥,在您的带领下,春雷的步子一步比一步迈得远,这一点是全市乃至全省人民有目共睹的。”
“可是我最近感觉到了危机。”于志宽的话题一转,说出了自己的心事。
这些年以来木头一直是于志宽最亲信的人,十几年前的木头住在一个贫民区里,而且他是个孤儿,那时候他还很小,是于志宽一点一点把他带大,并把他带进了春雷。
自然,木头也将于志宽视为今生最大的恩人与贵人看待,他知道如果没有于志宽,自己今天有可能还在靠捡垃圾生活。
听到于志宽这样说,木头的心里难免跟着紧张了一下:“宽哥,我跟了您这么多年,说实话您的恩德远胜于我的亲生父母,您的事也就是我的事,如果有一天宽哥需要我,我愿意以性命相报。”
木头这几句话说得诚诚肯肯,于志宽心中大为感动:“那倒是不必,人生得一知己谈何容易?商场上尔虞我诈互相欺骗,只有你才是我的心腹啊木头,你说咱们的印钞厂,会不会出现麻烦?”
“大风大浪是常有的事,在目前看来,米小伟身在他乡,生死不明,冯文彬又是宽哥您的好兄弟,我想只要方成一死,咱们再也没有了什么隐患,只是”木头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但见于志宽正埋头思索。
“你继续说。”
“我认为,米小伟手上的那份合同”
“木头,你跟我想到一块去了,那份合同可是我的一块大心病,我后悔当初和他们签定了这份合同,可是不签又不行,怎么说这也是总共两个亿的投资啊”
木头听到这里垂首不语,半响,他抬头道:“哥,现在没有人知道米小伟身在何处,我想她大概已经死了。”
“哦?”于志宽淡淡一笑:“这可未必,而且即使她死了,合同也不见得就会跟着她一块消失”
“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但目前咱们并没有更好的办法另外,我觉得铁子那个人不应该再继续留在春雷了,毕竟您已经把张楚赶走,我怕铁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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