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碎了,他不自觉地弓起了身子,几乎晕了过去。
张楚抡圆了手中的武器,对准他的腿上,裆部,狂砸不止!冬冬拼命地挪动,张楚见他用手去捂着下身,那我就砸断你的手!乱动,我就乱砸!偶尔有失准头,撬棍硬生生地砸在了水泥地面上,溅出刺眼的火星——
三分钟后,张楚停了下来,眼前的人已经没有一丝哭叫的力气,任凭鲜血流淌在水泥地面上,路灯的映衬下,血是黑色的。
四周围满了人,却没有一个敢说话。张楚蹲了下来,伸出食指,大声说道:“这就是淫人妻女的下场!要不我再给你一万吧?”
豆大的汗珠混合着新鲜的血液已经流遍了冬冬的脑袋,他轻轻地摇着头,眯缝着眼睛啊啊地惨叫,断断续续地说:“哥我我错了,我错了”
旁边的人指指点点,说什么的都有:
“活该!这种人打死一个少一个,打死两个也不多。”说话的是个男人,估计他曾经被人戴过绿帽子,正咬牙切齿地解说着。
“淫人妻女?这种事在古代应该砍头!”
“不会是真的吧?真吓人啊!”
张楚用两只手指捏住冬冬一缕头发,将他的脑袋提了起来:“说,你是不是干我老婆了!”
“是是,哥,我真的再也不敢了,啊,哎哟”冬冬心想先承认了再说,再惹毛了他,另一条腿很有可能不保。
“大点声,你做什么了?说!”
冬冬摇头,不敢说话。张楚怒极,举起手中的撬棍,做势要打。
“别别,哥,别打了”
“你跟大伙说,你到底都干什么了,大点声!”
“我,我干你老婆了”
“再大点,他们听不见!”
“我干你老婆了,哥,我错了!”冬冬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然后倒在了自己的血液里。
旁边的人立即送来了浓痰和恶语:
“的,就这逼样的打死活该!”
“想玩找小姐去啊!这不明摆着是在祸害人么?该打!”
“真的是这样啊,哎,自作自受!”
“这事儿,警察都不能管!”
张楚收起撬棍,连连向众人点头:“谢谢,谢谢你们。”转头对冬冬说:“这就是欺负老实人的后果,我打的就是你!”说罢转身钻进奥迪,一溜烟地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围观的人还不肯散去,一个说:“小伙子,你就认了吧,谁让你干这么缺德的事儿呢!”
一个说:“事儿是缺德了点,不过下手也太重了。”
“哎呀,快送医院吧,正好,后面就是!”
“谁送啊?谁送谁花钱!”一个老头咧着嘴说。
“救救命”冬冬有气无力地说着,浑身火烧一样的疼,试了几次,结果连坐都坐不起来。
远处传来了警笛声响,一个人说:“哎!没戏了,大家散了吧”
有人补充道:“散了散了”
这话只有人说,却没有人走。几个警察很快来到现场,围观的人们立即让出一条道,明晃晃的手电照在冬冬的身上,一个小警察说:“怎么回事?谁打的?”转头对那个四十多岁的警察说:“孙队,看来挺严重!”
“小王,李磊,你们先把他送到公安医院,赵宝刚,你走访一下这里的群众,查到一切有用的线索”那个叫孙队的警察立即把任务分配下去。
冬冬的血流得遍地都是,心想自己恐怕挺不了多久就得晕过去,嘶哑着嗓子说:“大哥,后面就是武警医院”
“我还用你教?”孙队转头说:“送公安医院!”他心想:公安医院那是我的联系单位!傻逼啊你!他又问道:“伤哪儿了?”
旁边的群众乱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