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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长叹:“怪不得古人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听到苏伦叹息声那件事别人或不屑否认或笃定承认都不如顾倾城这样理智地分析对我帮助更大。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太依赖自己的听觉将会错得一去千里。我是学音乐的对声音的特性有几分了解记得吗?几个月前的报纸上曾有希腊的巫医爆料说自己听到了上帝的声音说‘审判日’马上就要到来地球将在几年内加衰减直到”

    信号干扰突然增大过了几秒钟才重新听到她的话:“我们正在靠近你说过的石墙信号干扰太大电力衰减得厉害见面再说保重。”

    我也真心诚意地道了一声:“你也是保重。”

    再次回味苏伦的叹息不知怎么我强烈地联想到唐诗中“鸟宿池边树僧推月下门”的意境仿佛她正一个人孤单地从某个空间推门出来满地寂寞心有所感才出了叹息。那个“空间”或许就是天梯下的古墓但她又是通过何种途径突然进入那里的?

    关于“神奇失踪”的话题在埃及时有藤迦作为前车之鉴而在北海道时也有我和关宝铃突然进入海底世界为参照对这些神秘的瞬间时空转移根本无法用物理学的观点来解释。唯一让我感到欣慰的是苏伦仍旧活着。

    我回到临时营地飞鹰正在赤红着眼检查自己的手枪。

    “援兵很快就到顺利的话中午就可以在此地会面。”我平静地告诉他。失去了那么多兄弟他的沮丧心情可想而知并且最令人愤怒的是报仇无门连个可以泄的对手都没有。

    他抬起头死死地盯着北面的来路眼珠子已经被血丝缠满。

    “风你说龙格女巫会是从那个方向来吗?”他“啪”的一声把弹夹推进弹仓举枪向北瞄准。

    那条路空荡荡的只有不停地随风而动的枯草。

    “也许吧咱们都要保持冷静。”对于一个被仇恨烧红了眼睛的人我无法说更多。

    太阳升起之后隧道方向忽然升起了淡淡的白雾。冬天很少刮南风但今天恰恰开始转变了风向由北风转成南风那些雾气乘风而来罩向我们。

    我是第一个有不祥预感的人当雾气距离营地还有五十步时一种淡淡的腥气已经钻入了我的鼻孔。

    “雾里有毒大家赶紧撤离。”我及时出告警声架起小关率先撤向右侧低洼处的一条山涧。

    梁威脸色铁青不停地低声咒骂着拖着李康的胳膊跟在我后面:“是蛇毒——毒蛇见到早上第一缕阳光的时候会吐出肚子里酝酿了一夜的毒气结成雾瘴。看这样子至少有几百条蛇盘踞在一起这可糟了!”

    飞鹰是在飞月的拖拉下才离开营地的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他似乎将那些无形无质的雾气当成了敌人硬生生要向前冲。梁威说得没错毒蛇吐气结瘴是山林里最厉害的毒气之一人类根本无法与之抗衡只能选择趋避。

    飞月仍抱着唐小鼓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小女孩现在已经成了探险队的一部分时刻跟随。

    溪流轻浅水声淙淙但我们谁都没有走近水边。水是毒气的最佳承载体所有人已经变成惊弓之鸟不敢越雷池一步。

    “洞里有毒蛇应该就在石柱后面。传说中兰谷里有长着翅膀的蛇就像非洲大峡谷里的‘恩斯托变种蝰蛇’一样。有些探险家也的确抓到了这种东西试验表明它们的毒牙里毒液的储存量和剧毒等级都过了印度眼镜王蛇。所以过了石柱更危险——”我想把自己知道的情况都说出来让大家自由选择。

    李康只算半个江湖人物他的武功与阅历是最差的但第一个举手表示:“我不怕就算死在这里十八年之后又是一条好汉。”他这副文文弱弱的样子跟好汉丝毫不沾边但话说得很有几分豪气。

    梁威举了一下手无言地笑了笑低头退出弹夹细心检查着每一粒子弹。

    飞鹰c飞月同时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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