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持沉默在变乱猝生的情况下多想少说是最好的应对方法任何不冷静c不理智都会再度给敌人机会引连锁恐慌。
“风先生你放心我不会反悔的一定跟你到底找回苏伦小姐反正我就一个人活着没人喜欢死了没人疼”
有这么迂腐的人在旁边老说些晦气的话真让我哭笑不得只是我顾不得说他突然预感到更大的恐怖事件已经生了向帐篷方向一指:“李康你听——”
不知什么时候本来时断时续的鼾声已经停止了。那么多人长途跋涉了一整天后躺在一起睡觉不可能连呓语c梦话都没有但我什么都听不到。只有死人才会彻底保持沉默所以我觉得帐篷里的人也遭了毒手。
我折向最近的帐篷伸出枪管挑开门帘。黑暗中有三个人并排躺着安安静静毫无声音。李康按亮了电筒灯光下每个人的身体正面都添了一道恐怖的竖向伤口。其中一个连自己身上盖着的毯子都被划成了两半。
帐篷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当我放下门帘时空气里已经到处都是血腥气越来越浓重。
李康疯狂地奔跑起来在每一个帐篷前挑门帘向里照然后是下一个再下一个。
我知道没人可以幸免杀死这些人的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武功和兵器而是一种出人类想象力的神秘力量。这一晚注定是不平静的从小关意外出现到现在波诡云谲得像一部情节夸张的恐怖小说。
回到火堆旁我凝视着熟睡的小关想从那张苍白的脸上看出什么。跳跃的火光不停地在他脸上打出鼻翼的阴影他的眼睑深垂着但眼珠一直都在眼皮的覆盖下骨碌碌乱转。
这次突如其来的大屠杀跟他有关吗?会不会是他把杀人的恶魔一路引过来的?事情越变得扑朔迷离了能在悄无声息之间同时杀死这么多人杀人者的力量真是惊人的庞大。
“都死了。”这是飞鹰回来后说的第一句话。他已经悲伤得没有任何表情刚刚还说为了这群兄弟要开拔出山的现在已经没这必要。
唐小鼓趴在飞月怀里睡眼迷离根本不知道生了什么事。除了火堆旁的人她是唯一的幸存者。
“谁干的呢?”梁威自言自语。
每个人心里都在这么问不过却没有任何答案。血腥气随着夜风飘来荡去最后一直灌进隧道里去。
“也许我们应该后撤一段距离对吗?”梁威看着黑魆魆的隧道口显得心有余悸。
“对。”正如血腥在水里能引来凶猛的鲨鱼一样在6地上血腥同样能够把嗜血猛兽吸引过来篝火旁已经成了最危险的地点更何况是跟这么多尸体在一起。
我们后退了两公里选择了一块稍稍凸起的山坡暂停休息等待天亮。
这是一段太难熬的时间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让飞鹰举枪相向。当天边出现了第一缕朝霞的时候我看到他的脸极度苍白江湖老大的气势已经荡然无存。
“这一夜终于过去了。”梁威一直趴在附近的树杈上担任警戒跳下来后出一声长叹。
一次非正常的探险活动最终演变成了被神秘力量屠杀这一点连我都始料未及。如果换了从前自己肯定会按捺不住冲动向隧道激进或者召集大批人马进山搜索杀人者但现在我什么都没有做。
“我们的援兵马上会到大家暂且忍耐一下。”只有我还能保持不卑不亢的平静状态而这也是一个优秀的探险家c盗墓者所必须具备的。相信身陷困境的苏伦必定也能像我一样保持足够的耐心和自信。
“援兵?”飞鹰苦笑起来。我明白他在想什么援兵也是普通人很有可能也像他的兄弟一样被无情屠杀。
我离开他们几步拨通了顾倾城的电话。声音信号干扰很大只能断断续续听到彼此的声音不过我听到话题里有鸟鸣声婉转悠长。
“已经进山中午十一点前到我们带着一部分设备乘坐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