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绪。他在找一件很重要的东西并且是藏在自以为没人能够破解的秘密之处不过现在东西不见了。
“我”点着头手脚扑腾着出欢快的笑声。
大哥也笑了:“风你知道我能行?你这小东西也知道?”
这真的是最奇怪的经历我看到了咿呀学语的“我”看到了生存在过去年代里的“我”。
我不知道可以通过什么方式接近他们直到窗外的天色渐渐明朗他们像是风干了的水写纸所有的字迹与影像都消失不见了。
我倚着门框坐下就坐在大哥刚才的位置搓了搓冰冷的双手再狠狠地搓了两把脸。
毫无疑问多年之前大哥构造寻福园的建筑时的确经过了精密的命格推算设计从他刚刚说过的几个术语里便能看得出他对五行c命格至为精通。
“九头鸟挣命”与“一箭穿心局”应该都是他故意做出来的——“那么其目的何在?”没有人会把自己放置于险恶之地除非别有用心或者另外布置了破解导引的手段。
我看着放过蒲团的地方想想小时候的我胖乎乎的真是可爱之极。不过我看不清自己的脸就像人永远不能在镜子里看到真实的自我一样。
霞光穿过了窗户那只古老的座钟陡然敲响不多不少竟然只有“当”的一声。
窗外又有不知名的鸟儿在叫我还听到有人打开一楼的门走进来浑身陡然一凛立刻恢复了清醒:“是梦!是做了一个梦对不对?”因为现在我仍然靠在沙上面前的笔记本电脑已经进入了自动休眠状态。
我弹起来一步滑到书房门口。书房里的一切仍是老样子书架仍旧东西方向排列着书堆得满满的几乎没留多少空隙。
“真的是梦吗?可为什么我看到的东西那么真实”我倚在门框上试探着张嘴叫了一句:“大哥c大哥你在那里吗?”
这是一个比“梦”要真实得多的幻觉我感觉它更像是在看一部真实的纪录片做为观众那种身临其境的感觉令我恍惚忘记了自己到底是谁——那个咿呀学语的男孩子是“我”吗?大哥究竟在寻找什么?他找到了吗
“风先生风先生?你起床了吗?”是萧可冷的声音她正在一步步走上楼来。
我倏地仰面向着书房屋顶如同梦里一样房顶有两道十字交叉的对角的方形屋梁但却没有什么巨型的罗盘。屋梁漆成古铜色外面应该是涂过厚厚的清漆所以它们正在散着一种暗红色的光芒。
“罗盘?大哥说的藏匿秘密的方法似乎一定需要罗盘的指引那么罗盘去了哪里?”我挠着后脑勺陷入了苦苦思索之中。
“风先生——”萧可冷的跑鞋踩在地板上时轻得像小猫儿在跳舞。
我回头望着她或许自己在沙上躺了半晚的神情太狼狈了很明显地让她吃了一惊:“怎么?风先生昨晚睡得不好?”她换了一身黑色的运动装c黑色跑鞋头刚刚洗过散着的水光。
我苦笑:“是睡得不太好。”
跟萧可冷之间总觉得还是有一层说不出的膈膜不像面对苏伦那样可以畅所欲言c共商大计。一阵强烈的思念涌上心头我真希望马上就看到苏伦把所有的疑惑不解将给她听听。也许只有苏伦才能真正帮到我其他人谁都不可能跟我心心相印萧可冷当然也被排除在外。
我走回沙前在键盘上随手敲了一下让电脑屏幕亮起来。出乎意料的是苏伦的电子邮件并没有如约过来信箱里仍旧空荡荡的。我的心也变得空落落的只想马上拨电话给苏伦把自己的强烈思念倾诉出来。没有她我觉得自己做起事来漫无目的东一头西一头地瞎撞毫无进展。
“风先生如果有什么可以吩咐我做的请尽管开口。”萧可冷温顺地侍立在旁边像个乖巧的女仆。
窗外有汽车引擎动的轰鸣声夹杂着王江南稳定而自负的声音:“你们几个马上去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