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第(2/5)页
关灯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的功夫是各种邪教c邪术的天然对头。

    关宝铃开始摇头:“我已经接洽过张大师一年前他便来过香港为我朋友开坛作法。可惜不但毫无成效黑巫术的毒素竟然蔓延到了大师的左手上逼得他挥刀断去小指才躲过一劫——”

    我骇然地“啊”了一声:“这么厉害?叶大亨中的竟然是这么厉害的法术?”

    我们的这段对话虽然没有指名道姓地说出大亨的昔日风流债但彼此已经心知肚明。华人江湖本来就这么大地盘哪位大人物有个八卦消息几分钟内就会传遍圈里圈外。

    关宝铃不属于这个江湖圈子因为看她说话的口吻思路根本不清楚我c寻福园c手术刀与大亨的关系竟然会出此下策来寻求帮助。

    “是‘骨血降’你说厉害不厉害?”她苦笑着右肘靠在安乐椅的扶手上右掌抵着额头陷入深深的感伤里。

    我点点头心里立刻像压上了一块重重的石头。之前手术刀只说大亨中了“黑巫术”却没明确说出是哪一种。

    关于“骨血降”的施加方法必须是得到被诅咒者的后代骨血添加入二十一种危地马拉独有的古怪毛虫而后在特殊季节里历炼成毒血。巫师会用这种毒血将受诅人的名字写在刻满诅咒字符的象牙柱上每日重复直到毒血用光为止。

    这种方式的最阴毒之处在于施咒和破解都会用到受诅人的亲生骨血——任何神志正常的人都不可能用自己的后代骨血来救自己的命甘愿一个人受罪。所以这种看似“可解”的黑巫术其实根本没办法破解。

    大亨如果仅仅是ed倒好了那是最轻的。在危地马拉巫术大全里有过一百种“骨血降”的例子是让受诅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不断地被毛虫啮噬脑髓直到脑髓被吸食干净变成人事不知的行尸走肉

    “我懂了我懂了”又一次感到后背冷因为我想起了飞机上瑞茜卡手上的啄木鸟黑银戒指。无论那枚戒指上带不带黑巫术的诅咒都令人禁不住毛骨悚然。最起码在我来说一辈子都不想跟任何黑巫术的物件沾边。

    “如果你能帮我你会不会出手献出别墅?”看到我的沉默关宝铃似乎又有了希望。

    我双手一起摇摆:“不必说了关小姐‘骨血降’的厉害日本人根本无法破解。你所得到的指示或许只是某些别有用心的人在故意混淆视听。我不会卖掉别墅更不会拆除它你还是想另外的办法好了”

    如果中国大6的张百森都不能破解“骨血咒”我肯定不相信小小的枫割寺里有这样的高人。

    张百森是大6灵异界的传奇人物他的父亲曾经被东北军大帅张作霖重用为席幕僚上宾在东三省的老百姓口碑相传中有“张天师再世”的尊称。

    我不敢看关宝铃更失望的眼睛正想下逐客令她已经盈盈地站起来红着脸低声问:“风先生我可不可以用一下你的洗手间?”

    她的长无声地垂落下来像世界上最完美的黑色流苏带着说不尽的百分之百中国味的典雅。

    我点点头向洗手间的门口一指用叹息代替了回答。若是有另外的方法能帮到她我会毫不犹豫去做甚至说如果不是渡边城这伙日本人突然对寻福园感兴趣而且是异乎寻常地感兴趣——我可能会选择把寻福园卖给关宝铃。

    现在我怀疑关宝铃是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渡边城神通广大设这样的小圈套拿关宝铃当枪头是轻而易举的事。

    楼上座钟又开始敲响了不过是连续敲了八次。

    我的腕表刚刚显示七点十分看来那个老式钟表的准确度非常值得怀疑。

    壁炉里的火势渐渐减弱我重新添了四根木柴进去顺便在壁炉内壁上凝视了几分钟。有关宝铃在我甚至希望那种水泡声会再出现起码有个证人在这里。不过上天往往不遂人愿越是盼着它出现耳朵里偏偏怪声都听不到只有木柴燃烧时出的“噼噼啪啪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