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向阳君摇摇头:“这件事我足可代劳嘿嘿包括你的尸体在里面我俱可以一并处理!你大可放心!”
郭彤冷峻地道:“在下不敢苟同你方才曾经亲口答应方丈师父一个最后的要求想必以足下之声望当不至于自食其言吧!”
向阳君想了想:“你小子很聪明要是下象棋一定很会将人家的军。不错我的确是说过这句话。”
他微微一顿偏头想了想又道:“奇怪这么一件小事还值得老和尚临终授意么?”
接着他心里暗忖: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阴谋不成?
他走过去伸手把了一下老和尚的脉门确实证明对方的脉搏不跳了。由于静虚的本命玉膏下垂必然是死了。这一点绝无可疑!
那么还能有什么花样?
心里这么转着念头眼睛移向郭彤的脸。事实上这个少年人的纯朴与武技对于他可以说根本就够不成威胁。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岂能容他现出什么花招?倒不如大方一点好!
郭彤目光炯炯地注视着他:“怎么你不肯?”
他冷笑一声讷讷地接下去道:“其实这也是在我意料之中的事。既然你言而无信我也无可奈何只是”
说到这里微微一顿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你为什么叹息?”
“这不关你的事!”郭彤黯然道“我只是心里感到无比的遗憾而已。”
“遗憾?”
“当然我觉得有愧于方丈师父临终的托嘱。”
向阳君由不住出了一声朗笑:“这么说起来我倒是要成全你了。哼哼我金某人言出必行岂能对死者失信?既然老和尚死前说过这个话自然要成全他。好吧他的后事就由你处置吧!”
郭彤一言不地前去为老和尚整理衣容然后缓缓地把他的双手抱起来。
向阳君说:“你这是要去哪里?”
“后山。”
“后山哪个地方?”
“这个”郭彤打量了他一眼“一定要告诉你么?”
“你要弄清楚不但要告诉我。”向阳君冷冷笑道“而且我还要跟你一起去!”
郭彤摇摇头:“这方丈师父临死之前并没有说要阁下护送。”
向阳君一笑:“这可就由不得他了!如何?”
郭彤冷笑道:“既然你坚持如此我也无话可说那咱们就走吧!”
说罢遂向侧门走去。
向阳君问道:“为什么不走正门?”
郭彤道:“前院僧侣众多一旦现了方丈师父身故圆寂岂不要大乱了?方丈师父交待不许惊动这寺里的任何人。”
向阳君想了一下点点头道:“这话倒也有理唉!”他轻叹一声接着道“就某一方面来说老和尚仍不失为一个可敬的长者。”
郭彤理也不理他大步向后侧门踏出他前进了一段距离未听见向阳君的脚步声甚是奇怪。回头一看觉向阳君与自己少说间隔着十步开外的距离。
这是一段不算短的距离他为什么如此放心?
转念一想他心里也就昭然了。
因为向阳君功力之精湛他已有所领略对方所以故意把距离拉得这么远必然是有绝对把握预防他。换句话说如果认为眼前情况是可趁之机那就大大错了。只要略显形迹即可能死在对方极其精湛的劈空掌力之下。
当然从向阳君方才的表现看如果有意下手套句俗话来说那可真是简单得如同探囊取物!
好在郭彤并没有存下这个意图。
他胸有成竹一切计划全在意念之内当下按照事先与静虚方丈研究好的策略朝着一定的目标路线继续前进。
一前一后一进一随转瞬间登上了山道。
约莫小半盏茶的时间二人登上了中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