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喝就像什么事情都没生过一样。她认为穷通祸福是命中注定的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常言说得好:“是儿不死是财不散。”“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因此没有必要耿耿于怀。错了的事情就让它错去后悔也无益。她从心里瞧不起这些垂头丧气的老爷们。她看见他们就恶心真想一怒之下把他们踹出家门。然而当她冷静下来的时候她又对于胡相金求官的愿望表示理解。理解归理解但她并不主张让汪清贤出面斡旋她认为胡相金这是病急乱投医如此胡闹下去只能事与愿违。
“我说大哥要想把事情办成我劝你就别指望着在他这棵树上吊死了咱就不会再想想别的办法。” 平朴环怕姓胡的听不明白所以使劲地指着汪清贤的头皮说道。
“他不去谁又能说上话呢?”胡相金为难地说。
“二哥你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一向很有主意的吗?” 平朴环把焦点引向鲍昭阗。
鲍昭阗仍然低着头抽闷烟。
“是啊大家都说说嘛!”胡相金虽然口里说着“大家”但还是把注意力转移到了鲍昭阗的身上。
“既然你已经跟他见过面了不会什么话都没说吧?”鲍昭阗终于抬起头来问胡相金。
“说倒是说了两句可是无关紧要。”胡相金无精打采地说。
“说了两句什么话?”鲍昭阗忽然来了兴趣。
“当我做完一番自我介绍后他笑着问我”他忽然觉得下面的话不好出口头一低脸不觉红了起来“嗨!还是别说了。”
“这我就不明白了一位中央委员难道还会说出多么不文明的话来?”鲍昭阗更加感兴趣起来他甚至有点儿幸灾乐祸了他很想知道眼前的这位土官儿究竟有什么羞于见人的事儿至少让平朴环知道一下也是好的。
“那倒没有。他老人家听完了我的介绍笑着问道:‘这么说来你是二傻子的舅舅了?’你说多少好听的话他却不说偏偏说这句没用的话干什么?”胡相金垂头丧气道。
平朴环一下子被他逗笑了由于笑得出格口里的水喷了汪清贤一身。汪清贤却没有吱声也没有动弹仿佛水不是喷在他的身上似的。
鲍昭阗却没有笑他倒认真起来:“我看咱完全可以在二傻子身上做文章。”
“得了吧二哥你还想让我把水喷到你身上吗?” 平朴环笑道。
胡相金看到鲍昭阗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于是也跟着认真起来:“让他说下去。”
“你们还没看出来吗?”为了引起大家的注意鲍昭阗故意把脑袋往桌子正中凑了凑直到平朴环和胡相金同时将脑袋凑过来他才继续说:“他这次回家就是装扮成叫花子来的。这就说明他天生就跟那些穷光蛋有缘分也许他就是从叫花子堆里一步一步熬出来的如果你们觉得我分析得有道理那么明天就把二傻子找来”下面的话他没有再说下去他想胡相金一定能明白。
果然胡相金阴沉沉的脸上绽出了一丝难得的笑容。随着笑容的逐渐扩大他兴奋地端起酒杯:“二弟我敬你一杯过去大哥有失礼的地方请多担待。”说完头一仰喝了个空。
大家都笑起来。
酒又被重新满上。这阵子气氛大变样了。除了汪清贤仍在闷闷不乐外大家都喜笑颜开起来。你敬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