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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农历七月的最后十天虽然在中午的骄阳下还残留着夏日的酷热但是在早晚的时间里已经明显地充满了秋天的凉意。&1t;/p

    太阳落山时分劳作了一天的人们差不多都赶回家里去了。空旷的原野里除了风吹庄稼叶穗出一片刷拉刷拉的响声就是从远处偶尔传来看护庄稼的汉子吹响的口哨声。&1t;/p

    这是一片幽深的青纱帐占地78亩。一条蜿蜒曲折的小路从中间通过小路穿过青纱帐随即便进入了谷地谷子秸杆高大差不多能达到人的肩部以上高度。小路两端很远不见村庄。&1t;/p

    这是一个成熟的季节火红的高粱穗和金黄的谷穗都在预示着收获的到来。然而谁曾想到就在这样一个令人喜悦的环境里却隐藏着一种巨大的杀机 &1t;/p

    “一阵阵愁来一阵阵悲恨只恨棒打鸳鸯两头飞。”两辆金鹿牌自行车磕磕绊绊地从青纱帐里穿过。骑在前面的约有五十岁跟在后面的约有三十岁。后面的一个劲儿地埋怨前面的:“瞎唱什么呀?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1t;/p

    前面的暂时停止了哼唱却满脸不高兴地掷出话来:“怕什么!姥姥的怕走夜路干脆别吃这碗饭。小毛孩子!”说完又唱了起来。刚唱了不到半句就听到前面不远处有动静他吓得嘴哆嗦起来:“不”“好”字还没说出口就被一个年轻人飞起一脚从自行车上重重地摔了下来。紧接着从青纱帐深处又窜出四五个膀宽腰圆的年轻人。&1t;/p

    那个三十来岁的人顿时吓的面色如土他踉踉跄跄地下了自行车战战兢兢地说:“你你们想想干什么?”&1t;/p

    “干什么?”为的从鼻子里哼道“给他砍上瓜。”&1t;/p

    读者不知这“砍瓜”是一种极其狠毒的作践人的手段。先把被作践者的裤腰松开让他的头插进去再用他的腰带把他的头c手c腿三部分牢牢地固定在一起。被作践者丝毫不能动弹苦不堪言连说话都十分困难。&1t;/p

    两个年轻人不容分说三下五除二眨眼工夫就把他收拾了。&1t;/p

    现在这边只留下一个人看管其他人都一齐把那个五十多岁的人围拢起来。&1t;/p

    那个五十多岁的人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嘴里断断续续地支吾道:“兄弟有话。好好商量我这里有钱你你们拿拿去得了。”&1t;/p

    “马短腿你给我听着。”为的厉声喝道“你的钱我们分文不动这些钱你留着办两件事儿就可以了:第一治伤;第二养好了伤在程彰集排排场场地摆上几桌酒席。”&1t;/p

    “兄弟。别别别”&1t;/p

    “马短腿我言军帅明人不做暗事;你也不要装糊涂冤有头债有主咱们一报还一报。”然后一挥手“给我打。”&1t;/p

    话音刚落一群如狼似虎的汉子上去就是一阵拳打脚踢。仅仅两三分钟的时间马短腿就被打得鼻青脸肿c遍体鳞伤。这家伙哪里经得起如此折磨?一阵剧烈的疼痛之后他的脑子反而更清楚了他知道这伙亡命徒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照这样下去定死无疑。于是高声叫道:“你们别打了我有重要的事要告诉你们。”&1t;/p

    军帅马上一挥手:“都停下来。”然后对马短腿:“说。”&1t;/p

    马短腿已经疼得动弹不得了他望着军帅充满血气的脸一边呻吟一边有气无力地陈述道:“兄弟你打我该打谁让我帮着我舅舅出坏主意了!可是你不知道啊最后要讹你姐夫那一千块钱的事儿并不完全是我们爷俩的主意。你就是打死我们我们也没有那么大的胃口。我们最多才想要四百。”&1t;/p

    军帅一听惊异万分马上追问:“那是谁的主意?”&1t;/p

    “鲍昭阗。”&1t;/p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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