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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所措。



    从汪清贤进入学校那天起他就开始对平朴环想入非非起来。同事们有几次在这里做客昭阗就佯装酒醉跟这婆娘暗传秋波苦于目多语繁无法下手心里总有落寞之感。他早就风闻得这婆娘专会逢迎一些权贵之人回想自己在学校里长期主持工作多少占据一席之地若能蒙受青睐即便有片刻共欢之缘也不枉过此一生。庆幸今日天赐良机他一路盘算心中暗喜。酒桌之上他目睹平朴环那娇媚之态不觉神魂颠倒无奈同事在旁只能强压欲火。方才两人言行正要入巷。他本以为汪清贤一去两人立刻会如同烈火干柴难分难解。没想到他故意卖出的破绽却被对方视而不见。这可如何是好?



    直到这时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并不是性情中人。他耍过的婆娘虽多可那不过是一群旱鸭枯鸡而已没有一个能登大雅之堂的跟平朴环相比岂能同日而语?



    此时此刻他欲坐有愧欲走不忍。他真想连抽自己几个嘴巴。



    房内银烛闪烁;室外月光皎洁。



    平朴环安然地坐在椅子上一条腿压在另一条腿上一只手放在两腿交叉处另一只手上翘着纤细的指头中间夹着一支香烟。柔美的烛光把那张风流脱俗的瓜子儿脸衬托得更加楚楚动人。她悠闲地吐着烟圈丰满的胸脯一鼓一鼓的让人心痒得难受。



    他沉默不下去了只好腆着老脸皮再去求情:“怎么你就不能说留我再坐坐?”



    平朴环嫣然一笑:“二哥这话不觉得可笑吗?是你自己要走的又不是我撵的你我凭什么苦苦相留呢?再说啦深更半夜的人家的丈夫都被你灌得不醒人事儿了你呆在这里还会有什么好事儿呢?”



    “可别冤枉好人啊!”昭阗两手一摆嬉皮笑脸地说“这你都看见了我可没灌他是他自己喝成这样的。”



    平朴环眼皮都不翻只是仰面吹烟圈一个两个三个等吹到第六个时她才感觉到有点儿力不从心了。她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漫不经心地说:“这么说你真是一个好人了?既然是好人那我就更不敢留你了我担心这么好的一个人晚上跟一个风流淫荡的女人混在一起真要是传扬出去岂不坏了你一生的英名?”



    “哦不不不我”



    “什么都别说了你现在可以走了我要睡觉了。”



    昭阗被弄得无地自容。他想:都说这个女人在风月场上很有手段今日相会果然名不虚传。怪不得那么多的男人被她耍得不辨东西。常言说得好:“能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今天我就是给她下跪也得跟她沾在一起。想到这里他两手一举:“我对天誓妹妹要是跟我好我”



    “算啦。”平朴环立即打断他的话“这样的话我听得多了耳朵都磨出茧子来了。那么多的男人都曾经对我说过这样的话可是没有一个人真正愿意为我去死的。”



    “妹妹我跟别的男人不一样我从来说话都是算数的。”



    “我看不出你跟别的男人有哪点不一样。你还是回去吧。”



    “我哪里都不去就想陪着妹妹再说几句话。如果说的不好妹妹再赶也不迟。”昭阗此时就像一个沿街乞讨的老媪赖在人家的家门口死活都赶不走。



    “你那么有学问知道癞皮狗是什么意思吗?”平朴环歪着头瞅着他笑。



    “妹妹随你怎么骂只要不赶我走就行。”昭阗死皮赖脸地说。



    “是吗?”平朴环噗嗤一声笑了。



    这种笑太迷人了。他不敢正视她的眼神怕一不留神就会把一肚子肮脏的东西通过眼神传递给她;但又不忍回避她的眼神因为她的眼神早已把他周身的每一个细胞融化了。



    昭阗扭扭捏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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