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文轩这家伙竟然与土匪合作,不仅向土匪提供武器,还帮忙土匪打劫。”彭全依然有点气愤地解释道:“如今已弄出一支数百人的土匪队伍听其调遣。”
听到这里,刘兴以为多大一点事情啊,看了一眼彭全后,这回刘兴笑了,他笑了笑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团结一切可以抗日c愿意抗日的队伍这有什么错误啊,这本身是对的啊,不管他是土匪还是什么人,只要他打日本鬼子,我们就不必管人家是做什么的啊。老彭啊,我觉得你在这个事情有点太大惊小怪了点啊。”
“你不知道的,”满脸愤怒的彭全继续解释道:“葛文轩这样做,我也不反对,问题是他的一些所做所为实在有点过分。他竟然向土匪提供各种物资时,竟然要求对方以日本人的人头进行交换,而且还搞了一个什么明码标价,步枪要多少人头,机枪要多少人头,子弹又是多少人头一箱等等,而且还说人头不计大小。结果周围的日军被打了几次后,乖乖的都缩了回去,而且不再象以前那样几个人就敢出来,最后土匪一时也搞不到人头了,他们就竟然去袭击日本开拓团的村子,而且不分男女老幼地进行屠杀。”
听到这里刘兴也感觉有点这样做不对,于是说:“葛文轩这样做是有点过啊,他实在不应该鼓动土匪去屠杀日本平民的!”
“他可不是光鼓动,按日本人的说法,他亲自参与策划与组织,也许他还亲自动手。”说完彭全满脸怒火的说到。
见彭全这么说,这时刘兴反而冷静了许多,在略微思考了一下后,就听见刘兴说道:“我说老彭啊,你这些消息都是那里来的啊,这些都是日本人的惯用的宣传手段,你就不要听信日本人的宣传,要是按照他们的说法,我们可是恐怖分子!”说到这里先笑了起来。
“如果这是日本人的宣布,我早当它放屁了,”彭全依然满脸怒气的说道:“可是这些是情报部送来的东西。我所看到的东西,是破译的日军情报机关的电报,这东西不会有假的。因为在日本人看来,这些东西如果被总部知道了,估计关东军又该挨骂了,所以现在他们所要做的就是封锁消息,然后尽快消息他们。”
听到这话,刘兴不得不犹豫了一下,然后思考了良久这才若有所思的说道:“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我们有必要进行一下调查了!”
听闻此言,彭全又而气愤地说道,“我最头痛的问题是,如何处理这事!”
刘兴更不解了,于是追问道:“为什么?难道他还真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吗?还真反了他了。”
“从现在的情况来,我想这事十之是真的,可是我不知道是否应处分他,或者如何处分他。”彭全说道,“他的行动可以视为形势之需要,很难视为单纯地罪犯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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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刘兴也同意道,“一个能写出战略分析报告的人,对待此类问题必然会深思熟虑,准备好足够的理则。”
彭全又接着说道,“更麻烦的是,大家对于日本人充满了仇恨,他的行为又仅针对日本人,因此许多人会反对给他处分的。”
刘兴听后也深有感触地说道,“这也确实是一个问题,人们的思想中,日本人就是敌人,对于敌人则自然要残酷。”犹豫了一会之后,又补充道,“但其行为依然违反了军纪,我看可以调查一下,当给予一定的处分。”
这回彭全有点为难地说道,“调查可以,处分也行,但不能以军纪为处分依据。”
这下了刘兴可有点不解了,“为什么?”
“他尚无军籍,不适用以军法处置。也不适合用军纪去处罚他。”见刘兴建议用军纪来处罚他,彭全则一来年无奈的回答到。
刘兴忙问:“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