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痴找了一间较清雅的小筑,准备练功。练功前,还弄了几道酒菜,先畅饮几杯,庆祝一番再说。
小筑坐落水池旁,静影倒立池中,相映碧水绿树中,别有一番情趣。
浅黄原木桌上,堆置不少酒菜,除了小痴c吕四卦以外,慕容红亭也在场,他已梳洗一番,且换上了青色便装,显得雅逸多了。
啜过一杯酒,他已苦笑道:“白少侠,你整得老夫好苦!如此糗事,倒让老夫汗颜一辈子!”
小痴白他一眼,笑的甚邪:“慕容大侠,咱们是彼此彼此,各自心照不宣,谁也别怪谁!”
慕容红亭愕然:“白小侠所言,老夫”
“别再装啦!”小痴谑笑瞄着眼,突然反问;“你以为我是白痴?那我问你,你是如何来到这里?”
吕四卦也觉得其中有蹊跷,瞄向慕容红亭,也谐谑笑着:“白痴也有聪明的人,你就照实说,比较无罪!”
慕容红亭诧然不解:“老夫是被他们掳来的”
“你是自己来的!”小痴截口道。
此话一出,连吕四卦也感到惊讶,慕容红亭明明是被绑在树上,然后被莫拉真主教派给掳来,小痴又怎会说他是自己来的?道:“他被咱绑在树上,怎有办法自个溜到此蛮邦鬼地方?”
小痴邪笑道:“脚在他身上,当然是他自个溜来的!”瞪向慕容红亭:“是也不是?”
慕容红亭先是一楞,终于他还是承认,微带困窘的笑了一声:“白少侠果然绝顶聪明,这事竟也无法瞒过你。”
吕四卦诧然道:“这是怎么回事?”
小痴轻轻一笑:“怎么回事?这么回事!你问他不就明白了!”
吕四卦转向慕容红亭,想得到答案。慕容红亭已苦笑道:“不错,老夫是自己来的。”
吕四卦愕然:“既是自己来此,为何要骗我们?”
慕容红亭感到困窘,不知如何回答。
小痴已嗤嗤笑道:“他是害臊,没面子,那敢对人说?”
吕四卦还是不懂。
小痴道:“你想想他老婆和梅冷情那种一见面即若仇家斗得面红耳赤,各不相让,一切不就知道了?”
慕容红亭老脸已红透了耳根,困窘得不能自处。
吕四卦被小痴一点,有点懂了:“这么说,他也是个多情种了,搞了个多角恋爱?”
“我看错不了啦!”
吕四卦黠笑道:“你说清楚些,也让我能尽情分享你的快乐,他的糗事!”
小痴笑的甚捉狭,已道:“本来我也以为他是被捉来的,但后来他老婆碰上梅冷情那股醋劲,实在让人受不了,她竟然连丈夫都不要,还说了一句什么?”
吕四卦回想一阵,喃喃道:“似乎是慕容可人要救她爹时,她说了一句‘他死不了’的话?”
“不错!就是这句话!”小痴呵呵笑道:“你想,一个为人妻子的人,急慌慌的赶来,那有只见着另一个女人就弃老公不顾,掉头就走?这其中必大有原因吧?”
慕容红亭困窘得快坐不住,只好猛灌酒。
吕四卦恍然道:“我懂了,那句“死不了’就表示他在梅冷情的手中根本没有性命之忧”想想他又迷糊了:“可是她怎会知道她老公一定在梅冷情手中?”
“她只是猜想,何况女的的感觉一向甚敏感!”小痴道:“在那种情况,她必定以为我要带她去的地方,一定和梅冷情有关,所以她才会调头就走!不过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她奸黠瞄了慕容红亭一眼,又道:“最重要的是她老婆举止已告诉我们,他一定和梅冷情有关!”
吕四卦问:“怎么有关?她不是在找他啊!她是想证实你的身份。”
“那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