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该对本门侧目,何况爹已动了爱才之心,相信爹的作法是对的。”
东方不凡道:“可是要是将来他叛变了?”
东方龙含笑道:“不要现在就怀疑他人,这样容易坏事,或许就是因为你的怀疑而导致后来的的叛变,爹已说过,他的事由爹来处理,你只要守好本份就行了,若真有那么一天,爹仍会收回他武功,你担心这些全是多余的!”
东方不凡仍担心白小痴的智能,道:“爹您当真要把全部武功传给他?”
东方龙道:“不错。”
东方不凡道:“可是将来您如何收回?”
东方龙道:“若他真的叛燮,爹不惜以性相命相搏!”他笑道:“不过你放心,这事永远不会发生;你回去吧!听爹的话,多和他多学学灵巧事情,这对你有莫大益处。”
东方不凡实不相信自己父亲会如此爱惜小痴而听不进自己一句话,颓丧之余,只好告别而去,心想着,一定要扳倒小痴,方消心头之恨!
东方龙望着儿子背影消逝,良久才叹口气,自语道:“不凡,千万别坏事才好!”
东山朝阳已升,灿烂霞光一片昏红,仍无法突破云层c雾气,现出一片红纱般的朦胧。
九华山下一处偏远小镇,名“凌阳”,百来户人家,却也有股乡城小镇的热闹气息。
它正是小痴和吕四卦的出生地。
当吕四卦和小痴分开以后,小痴说的“老地方”就是指此镇。
吕四卦逃回此地,宛若回到家中,四处熟人多的很,打打招呼之余,仍会问及小痴怎会丢了?吕四卦则有难言之隐,随便胡诌,镇民也心里有数,皆一笑置之。
凌阳镇上上下下不知小痴者,恐怕只有刚哇哇落地的婴儿了,他们又岂会不知小痴所干的一些令人无以想象而又哭笑不得的事?
吕四卦这几天全混在西小巷的一处赌场里。
场内依然油布挂窗,大白天仍漆暗,非点着油灯不可。小地方,只开一桌,但赌徒之厮杀,仍是吶喊竖眉,激烈非常。
吕四卦更是青筋暴胀,难得手气好,桌前也摆了百八十两,准备嬴多了,好在小痴面前夸耀一番。
他拿起骰子,哈了几口气,蓦然猛喝:“四五六啊!”
一声喧吼,三颗骰子滚滚落定,两四一个六点。
吕四卦已大笑:“哈哈!双四一个六,是大!赔赔赔!一共三十四两银子!”
不等庄家赔钱,他已伸手抓向庄家桌前那堆银子。
突地一双手已按在他手背,阻止他抓银子。
吕四卦叫道:“老鬼头,输了就赔,缩什么乌龟?”
半百较胖中年人冷道:“谁又阻止你?那点银子,大爷还不放在眼里!”
“你赔就赔,伸什么手?”
“谁又伸手?”庄家已举起双手抓骰子,叫道:“神经病!”
吕四卦突有所觉:“那这只手”他顺着手往上瞧,已发现在侧一名年轻劲装汉子正冷目瞪着他,他骂道:“小兔崽子,放亮你那对招子,这是谁的地盘,别搞错了!”
年轻人已松手,冷道:“你就是吕四卦?”
吕四卦打着长出两寸毛发的脑袋,叫道:“光看这颗脑袋也该明白我是谁?识相点,退一边去,否则我发起威来可有你好受!”
年轻人道:“有人想请你去一趟!”
吕四卦凝视此人:“敢情你是来找碴的?好!在这等,我马上回来!”
抓起银子,吕四卦已走向桌后方。
年轻人愕然道:“你要去那?”
“去那?”吕四卦突然得意奸笑:“我想逃啊!”
二话不道,他已穿窗而出,经验告诉他,大麻烦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