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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一路行来。

    凌君毅不由脚下一停只听一个年轻人的声音道:「这小子倒滑溜得很明明从这条路来的怎会一下不见了。」

    接着响起一个苍老声音冷冷一笑道:「其实也不一定非跟踪他不可老夫只是觉得」只是觉得什麽声音渐渐远去听不真切。不用说这一老一少正是温一峡和金环六郎萧其清了。

    凌君毅听得一怔暗道:「原来他们竟然缀着自己下来了这倒真是合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後」那句话了。」继而又微微一笑得意地道:「我若会被你们缀上那就不是反手如来的传人了」。

    赶到太康已是上灯时太康城地当南北要冲但只有两条街还算热闹城中一共只有三家客栈规模都不大。凌君毅在大街上转了一圈很快就现蓝衣人主仆正在街上一家酒楼上吃喝他没进去惊动。接着花了些碎银子跟三家客店的夥计打了交道果然又很快就找到了眇目人落脚之处。那是在横街上一家又脏又小的客店里。於是凌君毅也就在这家客店住了下来。而且在店伙安排之下他就住在眇目人对面房间里。

    一晚无话第二天一早眇目人还没起床凌君毅便已经走了他出得城外到了偏僻无人之处又改换装束扮成一个中年商人。这回他从店舖里买了一柄油纸雨伞把长剑藏在雨伞里面套上布囊只露出一个伞柄使人再也不会疑心他布囊里是随身兵刃然後挑着包囊一路朝淮阳行来。

    从太康到淮阳不过六六十里路程凌君毅扮作了中年商人自然不能走得大快一方面也是为了等候眇目人。中午时分在老家集打尖才看到眇目人急匆勿地打店前经过。凌君毅跟着他脚下加紧一路缀了下去太阳还末落山就已赶到了淮阳。凌君毅因眇目人已经到了地头自然不肯放松入城之後依然远远尾随在眇目人身後而行。眇目人到得城中立时脚步放缓大摇大摆地在几条大街上走了一转然後向一家叫做「五福居」的酒楼走了进去。

    凌君毅也很快地跟了进去目光一转看到眇目人独坐在靠窗一张桌上当下也就在相距不远的桌上坐了下来。这时天色已黑华灯初上上楼来的食客渐多眇目人一只独目不住地在人群中打量。凌君毅自然知道他方才在几条大街打转和此刻上了酒楼故意坐在最显着的位子主要目的在引人注意。因为他赶到了淮阳已经到了地头不知把东西交给谁那就只有让人家找他了。

    眇目人要了一壶酒慢慢吃喝。凌君毅也要了一壶酒慢慢吃喝。眇目人不时注意每一个上楼的食客凌君毅也在不时地注意每一个上楼来的食客。但直到酒客们酒醉饭饱纷纷会帐下楼始终没有一个人跟眇目人打招呼。如今酒楼上的食客已是疏疏落落没有几个人眇目人敢情等得不耐忽又起身下楼而去。

    凌君毅跟着站起会过酒帐扬长出门远远跟了下去。眇目人脚下忽然一紧穿过两条横街一直往南行去走了两里来路地带已极冷僻。一会工夫来到一座祠堂前只见他回头望望身後忽然双足一点纵身上墙逾垣而入。

    凌君毅跟到祠堂右侧微一提气悄然跃登围墙举目望去眇目人跃落天井略为迟疑了一下就举步朝正厅走去。凌君毅哪还怠慢足尖在墙头上轻轻一点一个人化作一道轻影疾如流星抢在眇目人前面射入大厅目光迅快一转飞身躲入高悬正梁间的一块横匾之後这一下当真快得无以复加。这一座大厅足有七间开阔凌君毅从右侧掠入眇目人武功平平自然连风声也不会听到一点。他敢情酒喝多了显得有些气喘进入大厅就在中间一张祭桌上四平八稳地躺了下来。

    就在他躺下没有多久突听祠外接连响起两声闷哼黑夜之间万籁俱寂听来自然十分清楚那两声闷哼就在祠外不远处传来似是有人中了暗算出的声息。眇目人悚然一惊慌忙翻身坐起但见一个瘦高人影就像鬼魅一样悄无声息地在厅前走廊上出现缓缓朝厅上走来。

    眇目人惊慌失措颤声说道:「谁」

    凌君毅凝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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