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凌君毅淡然一笑道:「在下凌君毅不属於哪一门派。」
蓝衣人嘿道:「好个不属於哪一门派。」回身朝青衣人道:「咱们走。」转身往外就走青衣人紧随地身後出店而去。
凌君毅心中暗道:「他果然一路跟随眇目人暗中保护。」忽然想起自己方才报了姓名也应该问问他的姓名才是。
这时那灰衣人却站了起来朝凌君毅拱拱手道:「多蒙相公相救在下这里谢了。」
凌君毅还了一礼笑道:「兄台不用客气。」
灰衣人摸出一锭碎银招呼伙汁说道:「这位相公的酒帐一起付了余下的不用找了。」夥计接过银子连声称谢。
灰衣人又抱了抱拳道:「在下有要事在身不克耽搁恕在下先走一步了。」
凌君毅眼看自己救了他性命他连自己姓名也没请教就匆匆要走分明是怕自己问他姓氏来历心中暗想:「只怕你还不知道蓝衣人主仆乃是眇目人一党暗中保护他来的。」但这话又不便明说只好淡淡一笑道:「兄台有事只管请便。」
灰衣人又一拱手就大步朝店外走去。凌君毅目送他身形远去愈觉眇目人传送的那个小纸包必是件十分重要的东西当下也无心喝酒等得灰衣人去远也自起身离店往镇外行去。他知道在面馆中露了几手只怕已引起蓝衣人的注意对自己此後行动实有末便。心念转动间出了镇南行不多远正好有一片浓密的树林横在前面凌君毅不加思索身形一掠飞快地往林中闪入。
就在他飞身人林之际耳中突听一声娇叱:「什麽人还不站住?」
声音方起眼前音影一闪香风扑面一双白嫩如玉的纤手飞快地当胸推到。凌君毅连人影还未看清左手抬处一把扣住了那只推来的手腕。
「啊」的一声尖脆的惊叫那只皓腕一颤往後便抽娇叱又起:「大胆狂徒你还不放手?」
三寸弓鞋悄无声息地飞踢而至这一连串变故生於凌君毅闪身入林一刹那间。凌君毅耳中听到的是又清又脆的娇叱手中握着的是又滑又腻的皓腕心头不觉一怔赶忙松开五指身形倏地往後飞退。定睛瞧去只见树林间站口一个身穿淡青衣裤的姑娘她双颊飞红瞪着一对清澈大眼满脸俱是羞怒之色喝道:「好个贼子你瞎了眼睛?」
凌君毅望着青衣姑娘怔的一怔自己一时不察抓住了人家手腕本待向姑娘说上几句道歉的话但给青衣姑娘这一骂又不觉剑眉微轩忖道:「自己闪入林去之际根本没见到人那麽是她看到自己入林方迎上来的。再说也是她先出手自己不扣住她的手岂非就得挨她一掌?细想起来自己并无不对。」想到这里禁不住微微一笑。
青衣始娘见他只是贼眼灼灼盯着自己没有说话心中更气。不粉脸更红她如今也看清楚了自己面前竟是一个玉面朱唇的弱冠相公站在那里好不潇洒。不他那微微一笑好不可恶。分明是占了自己便宜得意忘形。这下更是着恼一张俏丽的脸登时沉了下来冷哼道:「下流贼子你笑什麽?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凌君毅双目之中射出慑人寒芒冷声道:「姑娘这是骂谁?」
青衣姑娘一手叉腰戳指着凌君毅道:「就是骂你我一看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
凌君毅被她骂得也不禁有气冷声道:「姑娘到底讲不讲理?在下自问并无冒犯之处你一下欺到在下面前出手就打开口就骂难道还是在下不对麽?」
青衣姑娘被披嘴道:「讲理?你眼睛又没瞎充军充到哪里来了?」
凌君毅渲:「在下已经一再忍让姑娘说话最好客气些。这座树林就算是姑娘家的不准人进去你也该先说清楚」
青衣姑娘娇靥骤然一红横道:「我不准你进去就是不准你进去。」
凌君毅道:「为什麽?」
青衣姑娘道:「不为什麽你乱闯我就教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