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兴趣。”顾少钦酷酷地说,摆明不给他面子。
风相容毫不生气,转身到台里,取出了另外两只高脚杯,而后去架子上取下了一瓶葡萄酒,轻轻地拧开软木瓶塞,往杯子里慢慢倒了一些葡萄酒。
“很简单。”他微笑着,将手中的一杯递给了岑语浓,“就是请她来会会你,看看到底是你这个酒神厉害呢?还是她这个酒仙更厉害?”
“你会品酒?”顾少钦的黑眸里第一次浮上了一丝惊奇之色,他带着讶然问岑语浓。
岑语浓并不屑于回答他,而是轻轻接过了风相容递给她的那杯葡萄酒,放在鼻端下轻轻嗅闻一下,然后闭上了眼睛,似乎陶醉在了这醉人的酒香中。
“你!”还没有女人敢这么不摆他顾少钦!
风相容微微摆手,示意他安静一下。因为他知道,岑语浓接下来要表演的东西,足以震撼顾少钦。
但是他却失望了。因为岑语浓睁开眼之后,似乎忘记了发表一下自己对这杯葡萄酒的看法,而是笑眯眯地眨眨眼,而后举杯,将整杯的葡萄酒一饮而尽,然后问:“还有吗?甜丝丝地挺好喝的。”
“甜丝丝的,挺好喝的?”顾少钦皱眉,脸上的不屑更加明显,他朝风相容耸耸肩,“没办法,真的要请你们离开了。这里真的不欢迎不懂酒的蠢货。”
岑语浓的这招显然也是大为出乎风相容的意料,他不解地看向岑语浓,却见她慢条斯理地走到了酒柜前,泰然自若地拿起了那瓶红葡萄酒,微微笑道:“我看要走的,恐怕是你?”
“什么?”顾少钦更加皱起了浓眉。
岑语浓抬起头,冷冷地看向他,藏在面具后的水眸毫不畏惧:“当然是你。难道你没有听说过:没有实践就没有发言权。你连尝都没有尝过,何尝不知道我说的是真的?”
顾少钦自负地冷笑:“我自然不必尝。欧洲人从发明葡萄酒的那一天开始,就一直把去除葡萄酒里的糖分当做毕生的事业。葡萄酒可以用香醇芳美任何美妙的词来形容,唯独这个甜字,却是绝对不可以有的评价。这里的葡萄酒都是从法国西班牙直接空运过来的,自然是极品绝品。怎么可能尝起来甜丝丝的?所以你根本就是一个外行!”
岑语浓挑挑眉,又自己斟了一杯酒,轻轻地喝了一口,微笑道:“那你敢跟我打赌吗?我手里的这杯葡萄酒,绝对是甜的。”
顾少钦微微一笑,大步流星地走到台前,也自己倒了一杯葡萄酒,微微一晃荡,让葡萄酒和空气来了一个充分的接触,将葡萄酒里的香气全数激发出来,而后微微呷了一口。
但是只是这么一口,顾少钦脸上的表情就变了。
“怎么样?”岑语浓自然不会错过他脸上的精彩表情,揶揄道,“是不是,很甜啊?”
顾少钦皱眉看向手中的酒杯,再伸手将桌子上的葡萄酒取了过来,仔细地看了一下瓶身,终于看向风相容:“相容,有蹊跷。八成这酒是被谁偷走了,然后用品质比较差的酒给替代了。”
风相容上前也斟了一杯尝了尝,轻轻点头附和道:“这味道果然是甜的。看来,这酒却是被人调换过。”
岑语浓见他们两个那吃瘪的样子,不由得轻笑一声:“怎么样,看样子不是我是蠢货,而是某人是蠢货啦?喂,那个冷冰冰的冰块,你应该没忘记刚才的赌约?如果你输了,那就要愿赌服输。”
顾少钦笑笑:“我说过要跟你打赌了吗?你听到我说了吗?”
“你!无赖!”岑语浓竟然不知道他还会说谎,一时之间竟然语塞,说不出什么话来。
风相容见气氛再一次僵了,赶紧跳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什么也别说了,既然这场赌约不算,那我的那场赌约该算了!怎么样顾少,有没有胆量迎战?刚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