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私密后,她竟然还能用那样一副无谓的态度向他请求离开。
“不可能!”他吼道,眼里迅速燃起熊熊烈火,“你已经是朕的女人了,朕绝不会任你离开!”
苏品昕冷笑:“你的女人?你的女人还少吗?皇帝陛下!”三千粉黛,他何愁没有女人,又何苦强迫她留下。
他的神情更加阴郁,额间青筋直爆。“收起你的讽刺,朕的忍耐是有限的。”
三宫六院里哪个妃子不是对他千般讨好,万般迁就?只有她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无视于他的皇威处处激怒他。
“你一个万乘之君何必对我忍耐,反正昨夜你已得逞,对你来说,我已没有任何价值。”轻描淡写的语气中夹杂着浓浓的自嘲。
她把他当成什么人了?一头只懂得一逞的野兽?她又把昨夜看成什么了?一段不用负责的露水姻缘?
“朕得逞了?”龙天昊几乎笑出声,满心的伤痛化作无数冰刀雪剑。“你似乎忘了,最后是谁主动求欢的?又是谁在我身下不住呻吟”
“住口!住口!”她捂住双耳,拒绝听他描绘那残酷的现实,“我以为那只是一场梦,我以为我是和天昊”
“该死!”重重的握紧双拳,龙天昊低咒,如果那个也叫天昊的家伙现在在他面前,他一定将他碎尸万段。
他霍地坐起身,如索命阎王般俯身欺近她,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不准你再想那个男人,以后你只能记住朕的名讳——龙c天c昊!”
“你没有权利命令我,更无法控制我的心。”她的手抚上心脏的位置,挑衅的说:“它永远只为天昊跳动——齐c天c昊!”
龙天昊沉下脸,所有的疼惜让她的这几句话敲得支离破碎,大手一伸,他的掌截获住她的肩,“现在说这些不嫌太晚吗?他已经死了,朕不信,你的心能为一个死人跳动一辈子?”
苏品昕僵住了,水亮的大眼失神的望着他。许久,她才爆发出一连串惊人的吼叫:“不许你说那个字!我不许!他没有死,没有死,他还在,只是我看不到!他还在生我的气,等气消了他就会回来了”她的声音渐渐变小,泪水跟着滑落。
“他不会回来!永远都不会回来了!”他高声咆哮,要她尽早认清现实。
“不!我不要听这个!我不要”她哭喊着,单薄的身子因他残酷的话语而颤抖。
她当然知道齐天昊已经死了,再也回不来了,但这话从那个刚刚夺取她清白的男人口中说出,却让她脆弱的神经再也承受不住了。
看到她几欲崩溃,龙天昊再大的怒气也消散的无影无踪。健臂展开,他将她揽到胸前,轻哄道:“好了,别哭了,你哭得朕得心都拧痛了!”
温暖的怀抱,轻柔而满含宠溺的话语,让苏品昕有瞬间的迷惑,以为齐天昊又回来了。
她一时忘记了哭泣,睁着一双被泪洗过的翦翦水眸出神的看着他。
“昕儿,让朕代替他保护你,给你幸福!”话本能的从口中说出,说完后,连他自己都怔住了。
他怎么了?难道真如母后所言,他对她动心了?
“走开,不要碰我!”她像躲瘟疫般奋力推开他,然后,跳下床逃得老远。
他不是天昊,无论他们有多相像,她也不能对他产生移情作用,那对谁都不公平!
“没有人能代替天昊,谁都不能!”靠着墙壁的支撑,她冷漠的拒绝。
他示爱般的话看似未能打动她坚硬的心房,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是有片刻动摇的。
一生呼风唤雨的龙天昊何曾受过此等决绝的对待,对于女人他向来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根本不用费心讨好,更遑论许下山盟海誓了。
而今天,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在乎渴望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