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记得了?”
谭月月揪着床单,点头又摇头,不明白自己要怎么做。
“你不是发烧而是被人下了药。”怕她理解不透,他又补充一句,“春药。”
春药?
谭月月真是惊呆了,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昨晚是被下了春药,也难怪身体会变得那么难受。
她不用想也知道这药会是谁下的。
张可馨
她不明白,自己和她没仇没恨的,她干嘛要这样害她?
谭月月无语,真是人心难测。
不过说真的,那最后她是怎么好起来的?
她可从来没听说过春药有什么解药
再转头一看,她才发现,陆开诚好像没有穿衣服,被子下的他露出小麦色健康的肌肤,哪里有衣服?
再掀开被子一看,她发现就连自己都没穿
“我你”她一瞬间惊讶的膛目结舌,就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要不然你以为昨晚你是怎么度过这一关的?”陆开诚的声音冷冷的在她耳边回荡。
了
她的脑海里只有这三个字,呜呜。
“陆开诚,你你你你流氓你趁人之危你你你还我清白”谭月月气的差点从床上弹起来,要不是此刻她没穿衣服,一定跳起来狠狠指控这个趁人之危的小人
“怎么,不希望是我?”他忽然整个人就压了下来,恶狠狠的摁住不断蹦达的谭月月,他的唇离她的很近,只要她的唇一抖,就能贴上他的薄唇。
她吓得不敢动弹,小眼神不断的闪躲着。
“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是不是很不希望昨晚那个人是我?”他的大手钳住她瘦尖的下巴,逼迫她直视他阴沉望不到底的黑眸。
“我”面前的男人实在可怕,她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这么刻薄的问题。
“嗯?”男人迫的她越来越紧。
谭月月眼泪都快被吓下来了,她白着一张脸,话语涌上喉间又被她硬生生咽了下去。
她很想很想控诉此刻他的行为。
“可不可以不要这样”低垂着的长睫毛轻轻颤抖,透露出她此刻焦虑不安的心情。
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要遭到他这样的对待。
“哪样?”陆开诚嘴角染上一抹残忍,脑海中不断涌出的画面几乎扼断了他的喉咙。
他不甘心,不甘心他如此宝贝着的女人,却拿他当恶魔。
更不甘心的是,她不愿意昨晚与她翻云覆雨的男人是他陆开诚
那么,她希望是谁?
乔易凡吗
“不要逼我求求你”谭月月咬唇,恨不得永远逃离这个可怕的男人。他为什么总是要逼她面对她不想面对的。她不想和他成为那种包养与被包养的关系,不想,她真的不想瞧不起自己
可他的种种行为证实了她的猜测。
昨天晚上,他终于还是动手了。
那么,还需要很久吗?
他应该很快就会厌恶她,对她弃如敝履。
她好像已经看到自己最后的结局。
像个垃圾一样,被众人唾弃。
“你认为,我是在逼你?”他压低嗓音,黑眸又暗了几分。
这个女人是以为他在逼她说出她希望昨晚是他这样的话吗
很好陆开诚气的全身发抖。
下一秒,他的大手扼住她纤细的脖颈,冷冷注视着身下垂死挣扎的女人,“谭月月,你到现在都没有搞清楚状况吗?我陆开诚要的,不过是你一句愿意”
愿意成为他的女人愿意与他厮守一生
可就连这简单的两个字,她都不曾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