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轻轻的应。见谭月月终于不哭了,陆开诚才放下心来。
他掏出手机,一点信号也没有。
按了好几遍求救铃,都没有人回应。
陆开诚开始觉得这并非一场意外这么简单。
他盘膝坐在地上,怀中是正在抽泣的谭月月。
电梯故障应该很快就会有人发现,他乘坐的电梯并非总裁专属,他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
会不会是有人混进了公司,制造了这么一场意外。
很快,他又否决了这种可能。每个员工入职前人事部都会对其进行严格的彻查,公司不应该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那么,这真的只是一场简单的意外?
“你很怕吗?”陆开诚哑着嗓子,昏暗的光线下,那张俊脸看起来格外冷冽,无论他做什么,身上都充斥着一股浑然天成的王者气息,让人无法忽视。
谭月月点头,她的身体已经不再颤抖,一双灵眸经过泪水的洗涤。看起来格外清澈,“我有轻度恐高症”
“为什么不早说?”轻斥的话语此刻听来颇有心疼的滋味。
他很讨厌,讨厌谭月月只是一味的妥协,什么都不愿意跟他说。
就像他逼迫她吃饭,她就听话的乖乖吃完,哪怕吃不下了她也会硬塞下去,撑到胃疼进了医院。
就像现在,她明明可以告诉他,她恐高,这样,他就可以帮她安排在一楼工作,起码不用让她带着恐惧的心理爬上十九楼。
“只要不看窗外就没事了”她狡辩着,知道他不高兴了,也不敢抬头看他,小眼神到处闪躲着。
“那么你现在又是怎么回事?”他不喜欢她对他有所隐瞒,他需要的是一个真诚真心的谭月月。
他们总要有坦诚相见的一天,到那时,他一定会把自己全部的全部都毫无保留的摆在她面前。
“其实还有一点害怕电梯,只有一点点”谭月月支支吾吾的说着,她已经尽可能的说的小心翼翼了。生怕陆开诚一个不高兴就不准她来上班了。
“傻丫头。以后不准对我隐瞒任何事。”她的这幅小心翼翼的模样晃入他的眼里,只让他觉得心疼,竟没有办法怪罪她。
只想将她揉进身体里,好好的疼爱一番。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当他薄凉的唇吻住她娇嫩的唇瓣时,一种如触电般陌生的感觉袭遍谭月月全身,她瞪大了眼睛,直愣愣的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他在做什么
谭月月惊得下意识就要推开陆开诚,可是他的力气这样大,仅是轻轻的一捉,她的双手就再也动弹不得了。
被驱散的恐惧感又再一次袭上心头,她怕,怕陆开诚真的是他们说的那种人。
他真的是要包养她吗?
他终于开始忍不住动手了吗?
谭月月开始觉得绝望,眼角的泪一个劲的从脸颊跌落。孤男寡女共处这么一个狭小的空间,她不得不担心他会不会对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到那时,就怕一切都晚了。
谭月月既然挣脱不开,干脆眼一闭,牙关重重的一合。
一声闷哼传来,随即嘴里就满是呛鼻的血腥味。
谭月月见咬的他流血了,微微一滞,赶忙低下头去,一言不发。
这怪不得她,是他先对她出格的,她这是正当防卫。
陆开诚眉头一皱,吃痛的松开她,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
这该死的丫头竟敢咬他,真是活腻了
她到底知不知道她有多大的荣幸能够得到他的一个吻全天下的女人都在渴望,只有这该死的女人不拿自己当回事
陆开诚咬牙切齿的钳住她的下巴,黑色的眸藏着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