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第(2/10)页
关灯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他的话心中虽也一动但他越走越远后面的话他便没有听清也并没放在心上。

    此刻他心中思绪万端根本整理不出个头绪来今夜他在这个客栈中所遇之人虽然个个来历身份俱似十分诡秘但他却以为这些人与他俱无干系他也无心去多作揣测只有那两个老人与吴布云之间关系却使他颇为奇怪那少年“吴布云”为何不告而别而且走的那么慌张更令他觉得难以解释。

    一路走去他才现这间客栈除了那间跨院外所有的客房竟都是空着的他心中不禁有些好笑心想“铁金刚”那班强盗倒的确有些倒霉选来选去竞选中了这些煞星作打劫的对象。

    走到前院中他和吴布云所驾的两辆车子还停在门侧的马篷下这两匹健马一日奔波再加上此刻的深夜寒风但此刻却为何都神采突变没有半分颓靡之态和马篷中的另几匹马一比更显得卓卓不见。要知道管宁百万身家此次单身出行选用的马匹自然是百中选一的良驹那少年“吴布云”更是大有来历所乘自也不是普通劣马。

    夜色深浓风雪稍住——管宁一振衣衫大步走了过去万籁俱寂之中这辆马车中突然传来一阵阵的呻吟声。

    管宁心中蓦地一惊“飕”地一箭步窜到车侧一看——这两辆乌篷大车车门竟都是虚掩着的虚掩的车门旁一旁倒卧着反穿皮袄的彪形大汉另一旁却例卧着刚才那个出来开门的店小二这两人俱是覆地而卧口中不断地出着微弱的呻吟之声。

    管宁大惊之下定睛一看夜色之中只见这大汉已经穿得黑的白羊皮袄的背心上竞渗着一片鲜红的血渍那扮成店伙计样子的贼党背后亦有一片鲜血而这两人之间的雪地上却赫然有八个像是用剑尖画出的潦草宇迹。“如此疏忽真是该死!”

    方自稍住的雪花已将此亥口画颇深的字迹掩得有些模糊不清管宁出神地望着字迹一时之间心中满是惭愧自责不觉呆呆地愕住了。

    他知道这两人定必是在自己和吴布云停留在那跨院中时偷偷溜出来要看看这两辆大车中所载是何财物等他们见到大车中只是两个病人自然大失所望甚至还要将车中之人加以杀害而就在这时候却有一人突然掩到他们身后而他们背后的伤口不用说自也是被这人所创。

    这人暗中救了公孙左足和那神秘的白衣人自然就不免要恨管宁和吴布云的疏忽是以便在地上留下宇迹以示警戒。“但这人却会是谁呢?”

    管宁呆立在凛冽的寒风中暗问自己他想到三天以前书斋里突地穿窗飞来的两剑一刀以及昨晨桌上赫然出现的桑皮纸包中的人耳便又暗中寻思:“这件事看来是同一个人做出来的。他如此维护于我但却又不肯与我相见到底为的是什么呢?”

    刹那间他思前想后但想来想去也想不出自已有什么相识之人会有如此武功而且一路跟在自己身后做出如神出鬼没之事来。

    “只有凌影——”他低低地有如呻吟一般自言自语道:“凌影真的是你吗?你你为什么要对我如此却又偏不肯见我呢?”

    藏缩尾的马被惊得“稀聿聿”昂不住长嘶。

    管宁心头一惊伸手打开车门自衣书生仍然静卧如昔另一辆车中的公孙左足也在沉沉睡梦中他心中一叹觉得这位浪迹风尘的武林异人在身受重伤之后还能如此沉睡的确是种福气。

    他却不知道公孙左足此刻还能沉睡的原因却是因为吴布云以和缓的手法点佳他的睡穴而已。

    他见了车内的两位武林异人都安然无恙方自透了口长气突地觉得天地间此刻竟是沉寂如死方才的马嘶声呻吟声已全部停顿除了呼呼的风声外四下连一丝声音都没有了。

    在如此寒冷的冬天在如此寂寞的深夜他突然觉静寂有时真是一件可怕的事。

    于是他便于咳一声但咳声一住四万又复寂然他无可奈何地暗叹一声将一辆马车从马厩中牵出来可是

    当他再去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