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身影也突然停顿下来几片枝叶飘飘从林梢落下几点砂石静静落到地上然后这林间又归于静寂。
却见公孙左足铁拐一顿在这已归于静寂的树林中又出砰地一响白袍书生又自茫然地望了他一眼缓缓问道:“你到底是干什么?”
公孙左足本来微垂的眼脸此刻突然一开数十招一道他已自知自己纵然拼尽全力却也无法奈何人家自己死不足惜但自己一死这件秘密岂非永无揭穿的一日。
因之他垂下眼险一来是强自按捺着心中的悲愤再者却是调息着体内将要溃散的真气此刻双目一张便冷冷说道:你到底是干什么?”
白袍书生为之一愕却听公孙左足冷冷接道:你明知我已揭穿你的秘密还站在那里?哼哼若我是你的话便该将我一刀杀死说什么你武功虽高难道高过天下武林?”
白袍书生仍是满面茫然管宁却已知道他言下之意忍不住脱口道:公孙前辈四明山庄中的凶杀之事小可虽未亲眼目睹但却可判定另有‘他人所为老前辈如何这般武断岂非要叫真凶讪笑?”
公孙左足双目一凛突地仰天狂笑起来笑声之中尽是凄厉悲愤之意一面伸出他那一只干枯渤黑的手指指着白袍书生狂笑道:“普天之下除了你之外还有谁能将‘君山双残’c‘罗浮彩衣’c‘终南乌衫’一起杀死普天之下除了你之外还有谁能让你受伤——”他惨厉地大笑三声又道:此次四明红袍飞柬面邀我弟兄和乌衫独行罗浮彩衣这些老不死的出山说是不但真的‘如愿青钱’已有着落而且还要商量另一件事情我就在奇怪为什么这其中竟少了黄冠老儿翠袖夫人这些人尤其是四明红袍夫妇和这两人本最要好这种要事却为什么偏偏不找他们。”
他语声微顿像是又在强忍着心中的悲愤瞑目半晌方自狂笑道:“现在我才想起这红袍原来还没有忘记五年前泰山绝顶和我们几个结下的一点怨毒竟是和你勾结好了想把我们全都诱到这里来布下陷阱想将我们一网打尽——哈哈哪里有什么‘如意青钱’哪里有什么机密大事人道‘四明红袍’最最狡诈先前我看他夫妇两人一副风神俊朗的样子还不相信直到此刻——哈哈只是他两人虽然奸狡却还比不上你的凶狠他们也万万不会想到你竟连他们两人也一起杀死!”
他连声狂笑连声怒骂只听得管宁心中亦不禁为之所动。。
“难道此事果真如此?”
转目望去只见那白袍书生目光低垂满面茫然地喃喃自语道:“难道真是我干的?我是谁难道真是我干的?”
公孙左足双眉一轩仰天厉啸道:“公孙老二呀公孙老二我叫你不要轻信人言你偏偏不听。”手指一偏指向地上那串青钱:偏偏要带这串东西赶到这儿来好好现在你总该知道了吧想那‘四明红袍’如果真的知道了‘如意青钱’的下落又怎会告诉你?”
他低声叹息一下目光突又转向白袍书生狂笑道:“你武功虽然高绝心计虽然狠辣却忘了世上还有比你更强的东西那就是天理那就是报应今日我公孙左足既敢揭穿你的诡计便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你若是聪明的乘早将我杀死否则我就要扬言天下说出你的恶行你不但做出这等凶恶之事还要利用个年轻小子将罪名推到‘四川豹囊’身上。”
目光一转转向管宁又道:“你若是以为你帮这个恶魔做下移祸之事这恶魔便会多谢于你那你就大大地错了有朝一日哼哼你也难免要死在他的掌下。”
管宁失神地位立着这公孙左足所说的话听来确是合情理他方才亲眼看到“武当四雁”“罗浮彩衣”以及“少林木珠”和这“公孙左足”的身手知道这些人惧都是当今武林中的顶尖人物而此刻他再以这白袍书生的武功和他们一比便觉得他们的武功虽高但在这白袍书生面前便有如茧火之与皓月一样相去实在可以道里计。
是以一时之间他心中不禁疑云大起又是许多新的问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