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刀震九州阮大元捕头的火枪队正在表演火枪绝活儿之际麦府冲进来一名刺客。他们举枪向刺客射击。满怀信心的人由不住先已呼叫了起来。以为刺客被射中。包括麦大爷在内谁也不会认为这一枪会虚那么这个人落下来可就别想再起来了。
他们可猜错了就轻功身法度上来说这人果然是好招儿的。一落一起几乎是同时之间——事实上那人哪里是真的中枪下坠。这个落势只不过是另一次起势的先趋对于手中端着火枪的那几个弟兄来说称得上是一次“障眼法”目的在松驰一下他们“再”的情绪而已。是以就在这条影子甫一下坠的同时紧接着他随即又一次腾身而起。也许是力道用得过猛整个花架子出“喀嚓。”的一声爆响这个人竟是手足齐施借助着手脚上那一弹之力再次拨了起来。“呼——”一飞数丈。这一次其势更快更疾在空中半俯着身躯四肢齐张活像是一个“大”字已来到了一堵假山石之巅。
火绳子一亮接着又是一声轰然大啊。
然而来人却似已事先觉到了有此一枪。就在枪声未响前之一霎这个人的身躯已借助着右足一旋一弹之力先已由假山石上弹了起来。好快的一个起身势子。“噗噜——”长衣带动着风势出了疾劲的声音。人们猝然见此几乎都呆住了。紧接着是一片惊惶失措的乱嚣声。群声未住来人那蹁跹的身形已自空而降来到亭子前。
是时两名火枪手扬枪待放。这人身躯向前一欺五指探处已夹住了白木的火枪枪管用力向回一带另一只手却顺势劈出出了雄劲的掌力。握枪的枪手若是不松开这只手势将就要被对方手掌所伤不得已只有舍枪图命了。
亭子里众口齐呼——
似乎连对方是什么样人都没看清楚阮大元职责所在顾不了许多怒叱一声身躯往前一个快扑已来到了对方跟前掌中刀“怒斩狂涛”呼的荡起了大片刀光直向着对方来人腰上挥了过去。来人在迷离的夜色里显示着颀高的身材似乎穿着一袭黄色长衣背上还背着些什么虽然有这些累赘他的身法可是一点也不含糊。阮大元那么猛厉的一刀居然会落了个空。“呼——”这人猝然拔起的身子有如星丸跳掷。阮大元的金背砍山刀竟然擦着他的脚底滑了过去。紧接着衣袂再卷这个人才由阮大元头顶上翻了过去翩翩如平沙落雁已落向亭角一隅。众人这才看清了他是什么长相。一身黄茧布长衣瘦高瘦高的个子黄脸散“病太岁”似的却沾着那么沉重的风尘之色。像是生病的那张倦脸上一片汗渍不知道赶了多少路身上沾满了灰沙乍看之下真像是戏台上的三花脸儿。
对于大多数的人来说这张脸是陌生的。却有一个人一眼就认出了他来——“老天爷”说话的竟是麦家护院武师之一的苗武。只见他三脚两步迎出来向着那人疑惑地张望着——“那不是黄爷吗?”
一言惊醒梦中人已经醉躺下了的麦丰麦七爷一个骨碌由位子上挺身站起。睁大了那双昏花眼咧着嘴麦七爷认了又认顿时连酒都醒了一半——“可不是黄通黄爷吗?我的奶奶你老可是来了”
阮大元c王子亮等哥儿四个抄家伙的抄家伙提板凳的提板凳。原来是要大干一场一见服前这个情况双方敢情是熟人这个架八成儿是打不成了。大家伙的眼睛都盯向来人——别说不信邪就有人的身子骨比枪子儿还快要不怎么来人身上一点也不见伤非但如此更妙的是连枪都到了对方手上八个火枪手彼此对看着都怔住了四大名捕也愕住了。
这可真叫是现卖现报——活现眼刚刚在麦家主子面前夸下海口现过了宝想不到马上就穿了帮。也难怪一个个面上无光菩萨也似地怔在了当场。
麦丰的眼倒是没看花来人果然正是去而复返人称“万里黄河追风客”的黄通。他那一日走前曾撂下了一句话七天后必返算算时间一天不多一天也不少正好是第七天果然转了回来不失为君子一个。麦七爷这么一招呼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