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的话,刚才太尉府来人说刘大人年老多病,今停,来不了了。司徒府也有人来回话,说司徒温大人,听说圣上召唤,匆匆出门,一不小心在门口崴了脚,脚脖肿起老高,也来不了了。司空王大人不在府上,据说听见警钟响起上城巡逻为圣上守城去了。”一个黄门听见皇帝召唤,忙不迭的进来向上叩首说到。
年轻的皇帝听到如此的回答,呆立半晌,默不作声,他不是不明白,这次事件这么蹊跷,肯定大有隐情,自己的这三位人精一样的最高参议官根本不是有病,或者是腿瘸了,而是都知道其中的内幕,而不愿意出面而已,而现在在自己面前的这帮人说的就一定是真的么
“圣上,太尉大人身体不适,无法发出命令,现在城内军队已经集结,等候命令,请圣上定夺。”缪胤虽说是右卫将军,但是他手中有兵,却无权调动军队,有权调动军队的太尉府却手下无兵,这本身就是一个相互的制约,但是在太尉撂挑子以后,洛阳城内数万大军却根本无人调派,干干的在那里坐着看着外面青州军队在那里肆虐。
“天下纷乱,各地赋税断绝,唯有青凉二州还在向朝廷缴纳赋税,我们如果把前来交纳赋税的青州军队歼灭,让朕如何面对青州,如何面对天下。”年轻的皇帝忽然向下面怒斥道。
几十位官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众皆无语。洛阳城经过数次战乱,百姓流离失所,以前富饶地洛阳地区现在已经是十室九空,人烟稀少,粮食所产根本无法供给洛阳城内庞大的消耗。现在洛阳城内斗米万钱,这次青凉二州前来缴纳赋税,本来都众人还都想着再在这两州身上在压榨点油水,可是谁成想现在城外又闹出这种事情。
早就知道事情原委的几个官员,脑袋不由自主的往后缩了缩,庆幸自己没有出头,这种事情已经到了如何处理都落不落好的地步了。
“解大人,袭击你的青州兵到底有多少人。”皇帝看着匍匐在地上。在那里哭泣地解问道。
解佚在缪胤踢了他一脚以后,才明白原来皇帝是在和他说话,他连忙向上叩首道:“回圣上,判匪彪悍,人多势众,又有青州兵前后夹击,广阳门的将士死的好惨啊。”他说着又大哭起来。
皇帝怒道:“我在问你,和你作战的叛匪到底有多少人。人多势众,人多势众到底是多少,是1000还c是多少”
解佚哪里会不知道青州兵到底有多少人。不过他哪里敢说,他能说几十个青州兵就把广阳,西明两门的牙门军消耗下去一半,后面青州兵地援军还没有到,他就拨马跑回了洛阳城么
缪播看到解佚支支吾吾,回答不上来。心中也是暗骂解佚,不过毕竟解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人物,他不能不给解佚打圆场,他上前一步向年轻的皇帝说道:“圣上,现在青州军队正再寿邱里肆虐,请圣上定夺。”
“先等等,让我想想。”碰见一堆这样的活宝,年轻地皇帝头都是痛的。可是他又离不开缪家兄弟。
正在此时,东朝堂外一阵骚动,门口值班的黄门刚来的及喊了一声:“任城景王求见,西河缪王求见”已经急匆匆的冲进了朝堂。一进门,也不行礼,就冲着年轻的皇帝齐声哭诉道:“圣上,请为老臣做主。”
“圣上,老臣几十年的家业被那伙判匪一把火点着,现在已经火势冲天了啊,请速速派兵围剿判匪。”
王勇强带着人冲到寿邱里的时候,天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由于刚才逃回地豪门部曲报信,寿邱里数十家豪门贵族的庄园早都大门紧闭,壮丁上墙,严加戒备。
说实在,就是这些豪门贵族家中的青壮全部聚集起来,也有万余人,这些人聚集起来,就是什么也不做,光让近卫军砍也能把近卫军累死,可是,这些家却没有一个人出面干预此事,或者出面拦截一下。当年张方肆虐